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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点的廉价群租房,比你想象得残酷:穷,可以让人卑微程度

你见过凌晨1点的廉价群租房吗?

有位摄影师,为了记录蜗居人的生活,在廉租房生活了5年。

他说,生活在那里的人,都很压抑。

房间里,通常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壁橱。

1米的小床,已经占了近一半的空间,却让人连腿也无法伸直。

穷人们,在床上吃饭,在房间里晾衣服,空气混浊,墙壁长满霉菌。


狭小的公共浴室,甚至站不下一个成年男子。


他们之中,有一部分是背井离乡的备考学生,在昏暗的房间里从早读到晚。


一部分是患病的病人,他们用仪器延长生命,混沌的眼睛里毫无生气。

这就是这座城市下的众生相。



这个世界,也许很残酷,但却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向你露出温柔。

马伯庸在小说《长安十二时辰》里,有一段台词,我很喜欢。

主人公张小敬,为了守护长安城,出生入死,拼命到底。

别人问他:你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他说:你曾在谷雨前后登上过大雁塔顶吗?


那里有一个看塔的小沙弥,你给他半吊钱,就能偷偷攀到塔顶,看尽长安的牡丹。

小沙弥攒下的钱从不乱用,总是偷偷地买来河鱼去喂慈恩寺边的小猫。

升道坊里有一个专做毕罗饼的老头,他选的芝麻粒很大,所以饼刚出炉时味道极香。

我从前当差,都会一早赶过去守在坊门,一开门就买几个。

还有普济寺的雕胡饭,初一、十五才能吃到,和尚们偷偷加了荤油,口感可真不错。

东市的阿罗约是个驯骆驼的好手,他的毕生梦想是在安邑坊置个产业,娶妻生子,彻底扎根在长安。

长兴坊里住着一个姓薛的太持工,庐陵人,每到晴天无云的半夜,必去天津桥上吹笛子,只为用月光洗涤笛声,我替他遮过好几次犯夜禁的事。

还有一个住在崇仁坊的舞姬,叫李十二,雄心勃勃想比肩当年公孙大娘。她练舞跳得脚跟磨烂,不得不用红绸裹住。

哦,对了,盂兰盆节放河灯时,满河皆是烛光。如果你沿着龙首渠走,会看到一个瞎眼阿婆沿渠叫卖折好的纸船,说是为她孙女攒副铜簪,可我知道,她的孙女早就病死了。

我在长安城当了九年不良帅,每天打交道的,都是这样的百姓,每天听到看到的,都是这样的生活。

对达官贵人们来说,这些人根本微不足道,这些事更是习以为常。



但对我来说,这才是鲜活的、没有被怪物所吞噬的长安城。在他们身边,我才会感觉自己活着。

为了这些微不足道的人过着习以为常的生活,我会尽己所能。我想要保护的,是这样的长安——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光鲜亮丽的、纸醉金迷的、令人羡慕的,只是少数。

但即使是再普通不过的我们,也有资格用力去爱,用心去拥抱生活里的每一个瞬间。

愿我们,即使身处黑暗,仍向往光明。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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