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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我们所做的一切,本质上毫无意义



我透过窗户看见没有星辰:
有什么别的东西在临近,
虽然深深藏在黑暗中
却正在进入静寂。


by 修斯





可爱又荒谬的加缪



每个人的人生,于其他什么人而言,秘密的成分多矣。我曾经也向加缪学习,以为在回溯过去的日子,日记是个不错的方法,令人恐慌的是,当我把那些乏善可陈的东西,即使未来也不适合公之于众的晦暗,记录下来时,自我的折磨才随之开始。

加缪西西弗斯式的反抗,他自己也一直处于众人的排挤质疑孤立,其中还包括他遭遇诸如萨特之类的围堵。人生多么荒谬啊,想做英雄、做个英雄更是荒诞。我不再记述自己沦陷的经过,与自己搏斗的欲望,实际上的荒谬,是因为我们除了一无所知,就剩下执拗和西西弗斯大差不离。

我欢喜台灯下阅读,当然其他什么地方,图书馆、银泰的新华书店、百大名品中心的当当书屋等等,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成分,可能会大些。我可没有修炼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步,红尘中人无可厚非的堕落红尘。



活着并非值得与不值得的肯定和否定,相似的生命都令人垂泪,晚年的托翁,以及还要进行《卡拉马佐夫兄弟》第二部哲学思索的陀翁,我逆向思维的尽头,昭示着此路不通,世界最古老的东西就是思想,大概人人都希望他人像大海一样宽广包容。

猝不及防的车祸毁掉了加缪,你的荒谬出发,他的荒谬才结束。那我们所做的一切,本质上毫无意义。类似意义这个稀松平常的字眼,没有人类假装聪明笨拙的证明,荒谬愈加不会与人类的眼睛对视,它到来往往意味着结束。

东、西方模棱两可地承认欲望是万物的起源,《局外人》中阿尔及利亚式的设定,这正是来自加缪自身在那里的成长经验。有意思的是加缪仿佛一早就在等待结果一样,加缪设定男主最后的死刑,他幻想有一群怨恨的人围观他的死刑。



暗示与清晨第一缕曦光缠绕的不分彼此,我接受过已经数不清的太阳下慢慢绽开的新鲜空气,贪婪地回忆昨天是将要过去的每一个今天,我们能主导的行为,抛开物质基础,所剩无几,人间的挣扎和反抗,“月下的海,无声的壮阔。”

“我这个人活着是为了创作,除此之外,我找不出别的理由。”这种格式的排列组合,肉体制造的欢愉,渐渐冷却。人类与欲望的搏杀,胜算太少,偏执狂好些,荒谬在这时又悄悄浮出尘世。

阅读的过程,碎片波光粼粼,从苍穹的边缘充满了期冀。我特别迷恋夕阳的短暂,短暂的再抬起头看它,颜色已经嫣红欲裂。我揉了揉发胀的眼眶,那是昨晚酒精恣欢的结果。



加缪说自己在无垠的海洋之中瞧见有岸的另一面,《鼠疫》里一个城市的灾难,但是他内心的表达和鼠疫无关,只和哲学、历史絮絮叨叨的渗透有关。《鼠疫》更有可能是《局外人》的延续,若是能用《西西弗斯神话》为之注释的话,阅读会在荒谬里走得恒远。

一本书、乃至几本书想要告诉我们的东西太多,抑或什么都没有,人人都对别人心不在焉。我也不指望谁能从我无力的描述中找到什么,这些荒谬乌云般升起落下,足以吸引你更多的精神。

生命的无常和荒谬,以及我们来不及拒绝的逝去,就和加缪离奇的死亡同属一类,除了暂停你的信马由缰,过好毫无意义的人生,别无他法。



绘画:harald molt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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