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雪,,一种家乡的情怀
文/曹琳斌
今天冬至第三天,也是我不认可而年轻人都在互祝快乐的“圣诞节”。
内人——孩儿他妈发来短视屏,纷纷扬扬的大雪正在家乡的土地上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飘落,她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把老天的恩赐平均分配。
离家许多年,人的外貌在变,但内心的那种家乡情怀却从未改变,就像老家西坡上的“小国光”苹果,不管商家如何打扮和包装,那份刻在骨肉里的酸甜,从未改变。
年关雪,就是农人节日到来的前奏,就是农人欢乐聚会的序幕。她是辛苦的休止符,她是欢快乐章的前奏。这里有莫名的亢奋,这里有难得享乐的心安。
农人辛苦的自律不是哪些爱张扬自己,喜欢舞文弄墨,用文字肤浅的写在纸上的文人,农人的话是说给自己心里听,是刻在自家骨子里的东西,它不是来至“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做作,它是祖辈从“春无种秋无收”的绝望里,从“平时不节俭,灾年饿殍遍野”的死亡威胁里得来,占满血泪,凝结不化的自带存亡自身的一个部件。
在一年的劳作里,地主也无权无故休息,忌讳奢靡,他们甚至既操劳又操心,事实上他们更累。
就算年关到来,农人也有的是事情要做,修农具,备来年仔种,拾粪积肥……不敢一日懈怠,不是在乎这几天的时间而是骨子里的催促和鞭笞。
一场雪来了,一切就妥了,不但净化了环境,更静止了冥冥中祖辈的无声督促,暂时卸下了身体上背负如同自己躯体一部分“勤劳节俭”,能稍微给自己点奖励了,敢在大雪天搞搞伙食了,能歇一歇了!
啊,年关雪,我的最爱,我的家乡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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