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性 > 情感 > 牵挂从来不因失联而中断,姐弟一场,最终只能见字如面

牵挂从来不因失联而中断,姐弟一场,最终只能见字如面

读《见字如面》中萧红写给弟弟张秀珂的信《有你们,中国是不会亡的》的时候,耳边会不自觉的响起这首歌:“记得当初年纪小,你爱唱歌我爱笑,时光流水匆匆过,梦里花落知多少.”时光如水流逝,只是当时的我们觉得是如此的平常。


萧红在信中写道:“当我离开家的时候”看着我离开“你连招呼都不招呼,你恋着玩,对于我的出走,你连看我也不看。”她“总是愿意说一些空话,问一问家里的樱桃树这几年结樱桃多少?红玫瑰依旧开花否?或者是看门的大白狗怎么样了?”

陆陆续续谈到了很多次的错过,直到“但是从那以后,你的音信一点也没有的。而至今已经四年了,你到底没有信来。”当时只道是寻常,欲语泪先流。那种转身就是千年的遗憾总让人扼腕叹息。


当我看到“假如到了六点钟不来”“一直到了六点钟没有人来,我又多等了一刻钟,我又多等了半点钟”。不自觉得想到《小王子》里面小王子对小狐狸说:“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发现了幸福的价值”那种期待跃然纸上。

我从中能读到她对弟弟的那份挂念,对小时候相伴的那份温暖的记忆,还有对现在弟弟的一份生疏,但又牵绊不舍,万般无奈。

萧红是中国近代女作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

萧红原名张乃莹,1911年出生在黑龙江省呼兰县城内南街一个古老的地主家庭里。父亲是位官员,母亲生了一女三子,其中萧红是长女,母亲在她8岁时就病故了,此后不久,父亲便又娶了后母,萧红和后母的关系,用她的话说是“生人”,父亲更是像忘记了她这个女儿一样。萧红比张秀珂大5岁。母亲去世时,张秀珂三岁,后来其他两个弟弟也在幼年相继逝去,只剩下她和张秀珂两个亲姐弟。

母亲离世后她们的生活,虽然说还不至于挨饿受冻,但是条件确实恶化了许多,失去了母爱,又没人照顾,唯一关心他们的,就是他们的祖父。但萧红和他弟弟张秀珂,因为萧红常年在外读书,因而很少和张秀珂接触的缘故,所以和他的关系并不太亲密。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所受到的熏陶教育也不径相同,思想上也逐渐产生了分歧。萧红更多地受到鲁迅、蒋光慈等人新小说的影响,甚至后来当她的小说《生死场》出版时,鲁迅先生在序言中就曾给予了萧红很高的评价:然而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而张秀珂则更爱偏向于《西游记》《济公传》等光怪陆离的小说。慢慢的对姐姐萧红的事情有很多的不解:比如觉得家庭封建意识太深,避开就好了,何必要孤身去哈尔滨?在哈尔滨那么困难,没东西吃没衣服穿,即使不愿向家里要,为什么不找亲戚要一点财务,让自己受那么大罪?

直到张秀珂后来在齐齐哈尔念书时,偶尔知道报纸上看到的,悄吟就是萧红,才和萧红重新联系上,并转学去了哈尔滨,只是此时萧红已经离开,去了青岛。后来张秀珂高中毕业后,在如本留学半年,但终究因为怕特务发觉,没有见上一面。回国后,张秀珂在上海逗留了半年多,看到萧红和萧军闹意见,衍生出了很多新的误解。七七事变后张秀珂拿着一封信,那是萧军写给红军里的熟人,去了西安。谁诚想,这一去就是永别。

萧红从中学时期就开始接受新民主主义思想,直到生命的最后,始终是一个反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官僚主义的中国大儿女的代表。她的这些思想不仅贯穿到她全部的作品中,也贯穿在她一生的行动中,她幼年反愚昧,要求上学,其后反封建,写文章讽刺当时的封建堡垒“家庭”,同家庭断绝关系,忍受饥寒,随后又离开东北,到处流浪,不甘府居人下,碌碌一生,总希望着自己能独立的生活下去,做一个对社会有意义的人。直到在香港病逝之前,她还计划着写《呼兰河传》第二部。但是在信中,我又看到她和弟弟张秀珂不断的兜兜转转,不断的找寻,不断的错过,总觉得相逢的日子非常短暂。她面对弟弟的成长,心中充满了欣喜又觉得非常的不安,她总觉得自己是“引诱”了弟弟,让身体不好的弟弟一直在追寻着自己奔波,对此非常的内疚。


但始终无法和弟弟取得联系,无奈之下,于1941年9月,在《大公报》以《“九一八”致弟弟书》为名发表。1942年1月,萧红病逝。她至死也没能收到弟弟的任何消息。只能在病榻之上,祝福弟弟“在远方快乐和健康”。

本文来自投稿,不代表本人立场,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souzhinan.com/nx/2544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