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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张爱玲陆小曼爱不释手的小小栗子,有何大魅力?

原创/唯食会

“为了吃顿栗子,我把手都剥秃噜皮了。”到了吃栗子的季节,多有人发出这样的感慨。

但你若说,那你别吃呗。

这些人多半会撇撇嘴,才不要。

栗子的诱惑,哪里有这么容易抵挡得住?

前几日无意间看到李子柒去山中摘野生栗子的一个视频,她用力一摇,一个个刺猬般的毛球便从树上落下,可爱极了。我所在的地方不适合种植栗子,每年到了秋天,栗子卖得贵,便总是很羡慕那些盛产栗子的地方,如果我也在那里,我大约每天都会高高兴兴地赶往山里,捧着满满当当的栗子回家吧。

新鲜的栗子,要先剥去坚硬的外壳,外壳下还有一层褐色的包衣,只有祛除了这层包衣,它黄澄澄,肉鼓鼓的栗仁才会显现出来。你别嫌麻烦,这样好吃的东西,琐碎一些又如何?

风干栗子

有人喜欢吃“风栗子”,比如《红楼梦》里的花袭人。风栗子是把新鲜栗子放到通风的地方吹几天,这样经过秋风洗礼的栗子果肉会变得发皱而柔韧,看起来没有新鲜栗子那样饱满可爱,但吃起来却会更加沁甜,更有嚼劲。

板栗烧鸡

栗子和一切肉都是好搭档,但它和鸡肉绝对是最绝妙的搭配。每次煲鸡汤时,我都喜欢扔几颗栗子进去,在肉汤里泡浸过的栗子又软又绵,咬起来口齿生香。

美食诗人袁枚的《随园食单》,有“栗子炒鸡”这一传至今的菜肴。鸡肉煮到七八分熟时,把栗子或整颗,或切成两半扔进锅里,剩下的交给时间。等到这道菜被端上桌,相信我,让你首先动筷的绝对不会是鸡肉,那黄灿灿的板栗经过和鸡肉的交缠浸透,风味已经盖过鸡肉好几分。

栗子蛋糕

栗子蛋糕被称为“东方的提拉米苏”

细心挑选一袋“实墩墩”的栗子,把覆盖在栗仁上的包衣去掉,再一一碾碎子磨细成泥。经过几道工序的手工加工,这样做成的蛋糕,糯、软、松、细腻,满满都是秋天厚重的口感。浓郁的栗子香、奶香和酒香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一勺接着一勺。

小说《半生缘》里面的曼桢一到秋天就惦记着栗子粉蛋糕。即便是在她被囚禁的时候,处境已经十分绝望绝望的时候,她也还惦记着糯滑不腻,口感若云的栗子粉蛋糕:“该是栗子粉蛋糕上市的时候了吧”。

糖炒栗子

小时候对沿街叫卖的糖炒栗子根本没有半分抵抗力。天气越冷,排队买糖炒栗子的人越多。孩子目不转睛地翘首望着店柜上冒热气的栗子,大人搓着手哈着气,直愣愣地看着前面的人领走糖炒栗子,又心急又渴望。每个人都心甘情愿地,为这份冬日的温暖埋单。

才女作家张爱玲,素来对很多物事都不咸不淡,唯独对这糖炒栗子,喜欢得过了头。每次回寓所途径栗子铺,她总要买上一些,一边走一边吃。

另一位民国才女陆小曼,她和徐志摩的相识便是因为这糖炒栗子。那时志摩在路边为她买糖炒栗子暖手,两人分吃一包糖炒栗子边吃边暖手,情愫早已暗生。还记得《人间四月天》里的最后一幕:陆小曼抱着一袋糖炒栗子独自走在上海的街头,此时物是人非,身旁再也没有才子为佳人剥食栗子的浪漫……

在有些人眼中,糖炒栗子只是一道零嘴,但在有些人心中,它早已变成了家乡的味道。老舍的《四世同堂》中写:

良乡的肥大的栗子,裹着细沙与糖蜜在路边唰啦唰啦地炒着,连锅下的柴烟也是香的。

彼时正是战乱时期,老舍远在重庆,十分思念家乡,一袋糖炒栗子的浓香让他念念不忘,乡愁萦绕。

秋天到了,谁又能忍住不吃栗子呢?

不多说,我排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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