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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析《香蜜沉沉烬如霜》锦觅的心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锦觅一直对旭凤有很强的归属感,因为凤凰是她拾回来的,她一开始就把自己和他放在同一水平位置,不把他当殿下看,听仙子们议论旭凤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火神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索取灵力有望,在外人面前和平时修炼时叫他殿下,随着越来越熟悉,她发现旭凤表面凶巴巴的,实际上对她极好,人也是极好的,再者,任凭他怎么威风,她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被她捡回来放在砧板上上下其手的“乌鸦”。于是,随着与旭凤日益亲近,称他“凤凰”。


旁人不敢做的,她不仅敢,还做的十分顺手。把二殿下的尊座当作自己小憩的睡榻,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把鲜花饼塞给他吃,在他修炼的时候在旁边大呼小叫索要灵力。


也许是月下仙人成日里把“二侄媳妇”,“你们二人不分彼此”挂在嘴边,也许是对美色的难以抗拒,锦觅待旭凤从来都“不分彼此”,有求于他时动辙握住他双手,动辙要扯他衣服检查伤口,狐狸仙说,“稳住一个男人,要先吻住他的嘴”,于是,她就照做了。



用观众的上帝视角看,锦觅对噗嗤君,润玉都是不失礼的,对润玉抱拳问好,噗嗤君跟她勾肩搭背她都会把他的手打下去,对旭凤……不做过多阐述了。


因为殒丹的压制,她在情爱方面一直不开窍,不知情为何物,有情而不自知,所做的事情都是发自本心,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察言观色,旭凤喜欢这样的触碰,喜欢看她穿女装,基本每次她想要奖励或是捞点好处的时候,都甚自觉的拉住他的手,一言不合就扑上去抱他。却在不知不觉间,就让二殿下咬上了直钩。



她送给过许多仙子仙侍红线,送给过润玉,愿有人可以陪着他,独独没有送给过旭凤,他有自己陪着。


被带回花界以后,还自言自语:”这个凤凰,他虽然脾气古怪,喜怒无常,而且狂妄自大,但是,其实他的心还是很好的,对我也是很好的,可是他又被赶走了,又剩我孤零零一个人了。”在栖梧宫的时候,她并不孤单,她把那里当成了自己家,把旭凤,了听,飞絮,狐狸仙当成自己的家人,旭凤去哪儿都带着她,朝夕相处,旭凤对锦觅而言,教她仙术心法,是如师父一般的存在;是靠山,栖梧宫上下都在旭凤的庇护下,旁人因为她是旭凤身边的人,都对她和颜悦色;是保护神,在她遇见危险的时候,旭凤总把她护在身后,就连做噩梦,梦见的都是凤凰劈开怪兽向她走来;是朋友,她可以和他并肩作战对付穷奇……



她对旭凤有绝对的信任,信任他的修为深厚,信任他会保护自己,信任他说的改日再来找她就是明日,还是什么呢?旭凤瘟针之毒解了以后朝她欣慰一笑握住她的手,她亦可以自然而然回握他的手,开心的擦他嘴边的药渍。她不懂情爱,只是每日在他身边都好生欢喜。


殒丹的每一次反应都对应着她对旭凤的心动。旭凤以为她是妹妹时,对她说再莫相见,她听不懂他的话,但感受到了离别的伤感,只觉心口酸胀,那是霜花想要挣脱束缚。


梦里,霜花对她说:“你能帮我出去吗,我喜欢上一个人,我想去告诉他。”


她不懂情爱,没心没肺说“小鱼仙官是一尾好龙,我喜欢。”看到黯然神伤的旭凤后,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旭凤在人间找到在戏院逗小倌的她,拉了她就走,锦觅前一秒还答应噗嗤君把旭凤润玉灌醉好让他脱身,结果旭凤一醉,她全然不顾男闺蜜还在那里吊着,润玉还在桌子上趴着,怕自家殿下着凉,只顾扶了自家殿下进房。


趁着旭凤醉了……又对他上下其手,把二殿下的脸揉了又揉,趁他不清醒跟他要了一千年灵力,渡完灵力后旭凤醉躺在自己怀里她以为他要和她灵修。


再说灵修,锦觅见过月下仙人的秘图本子,知道灵修是一件极其私密的事。她学着肉墩子男逗小倌那样挑逗旭凤,然后……把旭凤逗醒了,她极其乖顺地躺着,旭凤丢了句“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我又何尝不是呢,奈何造化弄人,纲常难违,若你我非要执意在一起,必遭天谴,飞灰烟灭”和一根羽毛就走了。


第二天天后寿宴,听有仙友说这是为了给火神殿下选媳妇办的,殒丹又有反应了,心口又酸胀了,嗯,她还打下了噗嗤君不安分的手。


在天后,众仙面前宣誓主权那般“在下不才,救过二殿下三回性命”“是我把他给拾回来的”


听天后和旭凤说坐在一块的穗禾二人珠联璧合,锦觅是无心之言,暴露的却是本心:“原来孔雀仙跟凤凰灵修过啊?在下没有胡说,在下想跟公主切磋切磋灵修的诀窍,好共同进步,涨涨灵力。”(我们比比看凤凰更喜欢谁,死凤凰,昨天还要和我灵修结果自己跑了,给我留了可以当令箭的羽毛今天就跟别人珠联璧合。)锦觅知道旭凤对穗禾一直不冷不热的……她对穗禾也没有多大好感,她知道穗禾有求于自己所以阔气,锦觅和月下仙人聊起天来想起狐狸仙像开尾的穗禾那样子就觉得不顺眼,她还把穗禾给凤凰做的糕点撤下去,嗯……他只能吃她的鲜花饼。


被天后攻击,寰谛凤翎护住了她时还不忘炫耀:原来凤凰的这根羽毛还能当护身牌啊。


(寰谛凤翎跟凤凰心意相通,是凤凰身上最珍贵的尾羽所化,寰谛凤翎反映了凤凰的真实想法,它保护锦觅三次,第一次是一片红光,第二次是羽毛形状,第三次是一双翅膀,而且一次比一次大,因为凤凰越爱越深。)


她一直簪着寰谛凤翎,睡觉时都珍惜地放在枕头下,虽然觉着凤翎太过耀眼,但是是护身牌啊,最重要的是这是旭凤给她的,直到爹爹让她取下。


被带回水镜时天天盼流星,流星一出现,凤凰就来了,都没有惦记过旁人。


听连翘说:乌鸦来了,烧焦的那只,“凤凰!”欢喜的立即拔腿就跑。


直到下凡历劫,都在想着估摸着凤凰喝完桂花酿她就回来了。


在人间,殒丹裂了,锦觅对爱的感知依然迟钝,但身体是诚实的,动辙对落难的熠王“鸦鸦”上下其手,那叫一个轻薄啊……



她起初不懂爱,但她对熠王说,我发现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在。谢谢你,让我在蝼蚁一般渺小的一生中,第一次知道了活着的意义。


全北苑山庄都知道王上对南平郡主不冷不热,对圣女格外上心,隔三差五召圣女诊治,寝室一待就是许久,进贡的新鲜水果日日要给圣女送去,还给圣女做了满院子的凤凰灯,只有她看不出来王上对她的心思。


……这里看出一点,即便是没有仙家记忆,锦觅对凤凰仍旧是偏爱,与生俱来那般。


锦觅一向认可旭凤的美貌,而且她只赞叹过他一人。原著中也多次提及锦觅对旭凤容貌的偏好。


“月下仙人说了,脸蛋好看的人,脑子多半不灵光,你呢,便是如此。”


在人间的时候,圣女锦觅遇到熠王。


“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


“你真该感谢你爹娘给了你如此俊俏的容貌,我也不会心疼用在你身上的名贵药材了。”


“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肤若凝脂,色若桃李,说的就是你。”


“差点把持不住,一国之君,如此妖孽,真是要人命啊,啧啧啧。”


诊断王上是“相思之疾”,黯然神伤道:“看来,那个女子才是王上的良药。”


“帅气无两,温柔无限,未来的熠王后可真是好福气啊。”她羡慕今后能与熠王携手一生的女子。


王上向她表白,她惊诧……还有一点点喜悦,但是族规不可违。


梦里,霜花说,爱,便是你时时处处,都想和那个人在一起,纵使你被禁锢,你也会不顾一切冲破这枷锁,去到他身边。他开心你便会跟着开心,他伤心你便会跟着伤心。


“我对王上,似乎也是这般……”


——“那你便是爱上他了。”


熠王把奏折退还她,她打开,是跃然纸上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熠王问,你是不是也该送我点什么?你好好想想吧。


自知时日无多,她再不愿看到他黯然神伤,遂表明心迹。


熠王在外打仗,她想他了,就抱着他们手谈的纸页。


熠王上战场,临别前泪吻熠王,心道,可惜,我不能对你据实相告,王上,安心征战。


那时候的锦觅一定在想,倘若再有一世的生命,定要与他白首不相离。


还好只是红尘一场劫。


纵然归心似箭,还是迟了,熠王抱着圣女的尸体失声痛哭,给她换上婚装,诉说着思念与爱。


熠王抱着圣女进了王陵,“这交杯酒你不能喝了,为夫替你喝,可好。”


已经恢复仙身的锦觅早已泪流满面,看着熠王给自己殉葬,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她明白了“心之所系”“意中人”的意思,明白了他的寰谛凤翎给她代表了什么。


——寰谛凤翎,凤凰一族的至尊圣物,护体法器,只能给自己最亲近的人。天后大婚那天,就把自己的寰谛凤翎当做信物赠予天帝。


共赴鸿蒙,便是旭凤爱的誓言了。


熠王身死,旭凤恢复仙身,走到王陵角落对泪流满面的她说:“我的肩膀,不是摆设。”


她嗔怪:“你这个人,怎么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那你以后,可得看好我才行啊。”


在花界收到旭凤的纸凤凰传信,小女儿娇态一览无遗,如约来到留梓池畔,旭凤把她抛起来转圈圈,她无条件的信任他。


“在人间的时候你曾允诺愿意嫁给我,你且还愿意吗?”


“可是……我和小鱼仙官还有婚约呢。”


“若是没有这个婚约,你愿意吗”


“我会跟爹爹交代清楚,让他退了这个婚约,等那个时候……”


“那时便如何?”


“等到那个时候,我自然是愿意的。”


旭凤吻她,这是她懂爱之后不隔着面纱的第一个吻,锦觅隐约觉得和从前不同,她紧张,手抓着凤凰树的树干,但她不怕。


凤飞九天,霜花化水,水火亦可相融。



锦觅是爱他的,爱到真身相赠,赠春华秋实与炽阳冬雪寓意四季齐全,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是一片残缺的霜花了,只有与旭凤在一起,便是完整。


破裂的殒丹被润玉修复了,她对旭凤的爱连同那些信任,都被禁锢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一靠近他便会心痛,不明白明明之前那样刻骨铭心为何只觉浮生若梦。


她看到穗禾偷吻他,殒丹的反应更强烈了。


明明已爱入骨髓,殒丹又将霜花锁了起来,霜花面对爱人,奋力要挣脱禁锢,去到他身边,锦觅说,“你一靠近我,我的心就特别的疼。”


怎会不心疼。


水神,风神惨死,所有证据都指向旭凤是凶手,她是不信的,却没有办法不信。


她把寰谛凤翎托月下仙人还给他,潜意识里也是怕自己真的杀了他,希望凤翎阻止自己,可是,还是迟了。


她下不去手,受了琉璃净火的刺激。


她捅了他,自己却泪流满面。


“你果然将我的头发放在你内丹精元之处”


她倒在他身旁,想抚摸他的脸,他却已元灵散尽。


“凤凰!”撕心裂肺,胸口似要炸裂一般,没什么比这更痛了,殒丹随着心头血生生吐了出来。



手刃所爱,悲痛欲绝,霜花终于冲破了殒丹的禁锢。


锦觅经历了那样决绝的时刻,一睡就是大半年,昏迷前那声撕心裂肺的“凤凰”道尽了她的痛彻心扉,她不愿意醒,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醒后,方知自己亲手杀了他。她丢了心,心痛吐血,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很久以后,她才知道,痛就是爱。


怎么都找不到凤凰的痕迹,把润玉错认成旭凤,走近了方知不是,她跑进房间,想起凤凰跟她要葡萄干,边哭边胡乱抓葡萄干塞到嘴里,她去栖梧宫,想复活凤凰树,她去见废天后,想找到一切与旭凤的联系。


她发觉魇兽噬梦档案被动了手脚,是她冤枉了他,错杀了他。


我觉得,假如旭凤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锦觅是会随他一起去的。


她对月下仙人说:”如果我真的错杀了凤凰,我也不愿意自己独活。”

霜花觉醒,梦中,她看到了被束缚的真正的自己,一朝醒来,痛哭失声:原来我一直爱着的,都是凤凰。奈何斯人已去,爱人已逝。


“花开了我就画花,花谢了我就画我自己,你来了我当然画你,你走了我就画一画回忆。”她画了满屋子的他和他们的回忆。


她一次次去到忘川找他的元灵。船家说,何不怜取眼前人,她苦笑,眼前人未必是心上人。


旭凤留有一魄,我觉得不是先天帝自毁元神保下的,至少不全是。霜花一瓣在那一魄中,霜花自始至终都是爱而清醒的,护住了旭凤那一魄,但是元神震荡,所以锦觅才会昏睡半年。


万幸,她还有救他的机会。那些对旭凤的爱迟到的回应,都在他死后和重生后一一回应了。


月下仙人问:“你真的愿意为了凤娃,不惜一切代价?”


——“若不能救回凤凰,寻回所爱,我要这躯壳有何意义呢?”


老胡说:“殒丹都阻挡不了这万千情丝,你竟还是爱上了他,爱到殒丹都破碎消散。”


千辛万苦上蛇山,被毒蛇咬了也不多做停留,不想再让凤凰多等一刻,用辨色之力换玄穹之光,真身承接,都快把自己炼化了。


金丹炼成,在船家的指点下,悄悄跟着穗禾,找到了只剩一缕形魄的他。


原文中这么描写这一段:

午夜梦回,总是遥遥望见这忘川的渡口有个身影在等我,一颦一笑一抬手皆在回首一瞬之间……木桩豁然自里打开,一盏冥火倏忽点亮。我踏入其间,那木桩又在我身后悄悄闭合。我脚下踉踉跄跄磕磕绊绊地向前走去,最后,终于在转角处被脚下裙裾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倒跌到了干燥的泥地上。


满面土屑轻轻刺着我扎着我,逼迫着我一点一点抬起头来,仅仅一眼,我便又俯面趴回地上。有东西自我的眼尾漫溢而出,那些久违的我以为再也流不出的液滴一颗一颗渗入了我面下干涸的土壤中,小小声地哔剥作响叫嚣着。我不敢抬头再看第二眼,不晓得这样的幻象会不会一眼即灭。我趴了很久,很久,喉头哽咽,直到那些摇曳燃烧没有温度的冥火烧得我身心剧痛,方才按捺不住地抬起头。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一片悄悄燃烧的幽蓝冥火之中,面上神情一如十二年前的那一刻,长长的眼睫根根分明地顺服垂下,唇色惨淡,睡得像个乖巧的孩子一般一动不动。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捏那脸颊将他吵醒,告诉他,大可不必睡得如此规矩,便是翻翻身子也是好的……


三棵灵芝仙草在他身下烧成一缕一缕淡淡的仙气笼罩在他周身慢慢汇入他的百会之中,却如同泥牛入海沙砾沉井无消无息没有引起他胸口一丝一毫的起伏,没有换得哪怕丁点能证明他尚且活着的吐纳气息。


仅有发间簪的寰谛凤翎金光熠熠,那根我曾以为随他消逝的凤翎。

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念想,想要再碰碰他,再看看他,仅仅这样一个简单的念想,竟让灵魂到身体都渴望地要炸裂一般疼痛。


我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亟不可待地疾行几步到他跟前,不顾那些扑面而来看似无害却燎人魂魄的冥火,踩过那些张牙舞爪的护法魂魄罔顾他们的尖牙利齿刺穿我足底的涌泉穴,扑到他的身边,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却不想什么都没有触到,指尖只是穿过了一片虚无,穿空而过。


我怔怔然,原来,他留下的仅是一缕形魄……


不过……我摸了摸胸口的九转还魂金丹,将其掏出放入口中。未几,一缕赤金的烟气逸出,我看着他空灵灵若隐若现的面庞,俯身贴上那没有任何触感的虚无唇瓣……慢慢地,唇面上有了软热的触感,慢慢地,鼻尖亦碰到了另一方挺直的鼻梁,慢慢地,手下贴紧的不再是一片空虚寂静,有什么正隔着我的手心隔着一方胸膛缓缓地、不紧不慢地搏动了一下,又一下……


最终,我耗尽全身气力跌坐在一旁,看着他身下的幽幽冥焰烟消云敛……那黝黑的长睫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我一时竟像被施了定身术般不得动弹。


她无颜面对他,只好躲起来。


他醒了以后去天界,他对她说:“我们的树,死了。”



她悄悄去魔界,看他放浪形骸,夜夜笙歌,看他那么讨厌葡萄这种水果。


她以为他怪她没照顾好他们的凤凰树,于是跑到栖梧宫,对凤凰树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你开花,我就再去找他,如果你不开花,我就再也不见他。


凤凰树开出了灰色的凤凰花,她不辨五色,以为花还和从前一样。


锦觅带着凤凰的爱,重走了一遍凤凰爱她的那条艰辛的路,旭凤一次次逼自己伤她,她被打击了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她在赎罪,也在顺着本心,她便是体会到了旭凤当时的心情。


或者说,锦觅抱着和凤凰还能在一起的幻想,天界旭凤为她不顾自己性命,人间旭凤为她殉葬,她身上都是他爱过的痕迹,就连他生还,叫的第一声,都是她的名字。


她知道他不是原来的凤凰了,可她潜意识还把自己当作旭凤的人,出入他的府邸,趁他醉酒偷偷坐在他榻前抚摸他的手,跟他解释的时候还会习惯性抓紧他的手,她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被他宠爱的小女孩。


原著中这么描写旭凤当了魔尊后醉吻锦觅唤穗禾的名字时锦觅的反应:


他为了她醉酒,为了她伤神,为了她心心念念,更有甚者,更有甚者他抱着我,吻着我,亦是错当成……


我跌跌撞撞站起身来,合拢衣襟的手都是抖的,颤动莫名,努力要看清那些扣带襟钮,却怎么也集中不了视线,只有一片模糊的水渍,最终,不知花了多大的气力方才穿戴妥当。


路很长,没有尽头,我一路奔跑着,总觉得身后有个厉鬼在追我在撵我,要吃了我,吞了我,连皮带肉,骨头都不剩。


我跑啊跑啊,一直跑一直跑,我忘记了我会飞,忘记了我是神,忘记了我根本就鬼怪不侵……”


剧中锦觅慌乱而去,独白是这样的:他们竟然已如此亲密,明知道如此,明知道如此……锦觅,你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还要来自取其辱呢,我该怎么办,我该去哪儿呢,我该去找谁呢……



锦觅此刻才相信穗禾取代了她,遂觉没有了凤凰,没有了家,没有了归属感。


即便如此,她还是去找他解释真相,原著这么描写:“旭凤……”我猛地抬头看他,冷不防撞上一对冰冷的眼,“我……”我已不知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这样近地看着他的眉眼,一时奢侈地近乎痴了。


她拉着他说的手说:“我不想让她留在你身边,我不想让她再伤害你了。”锦觅何其聪慧,她从前便最是了解旭凤,旭凤的神情,她知道他不忍伤害她。


他归还春华秋实,她竭力寻找他眼神里哪怕一瞬的温柔,像是抓住最后的机会告诉他自己爱他,他复述临死之时她说的“从未”,分明哽咽了。



春华秋实过后,锦觅已经死心了,她以为旭凤是真的爱穗禾。


捏碎了春华秋实,手上滴着血,往魔界腹地走去,没有了生的念头。


她答应了润玉的求婚,觉得三个人之中,两个人得偿所愿,也是好的。


梦里,魔界,旭凤拥着她,四周是春华秋实的美景,她看着魇兽吐出的梦珠,自言自语;我终究还是忘不了你。


命中注定一般,她走出房间,看见了一道魔障,跟上去听到了润玉和穗禾的谈话,方知自己被算计的一切真相。


霜花智商一直极其在线,指控润玉的时候硬是没提一句金丹反噬,为去找老君问出金丹做的手脚争取了时间。噗嗤君协助锦觅离开天界的时候,锦觅心情还很欢快,她心里想着,我还欠着旭凤呢,他的金丹反噬还没治好,我要去花界拿蓬羽救治他。


旭凤魔界大婚,锦觅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旭凤为了揭穿穗禾设的局,鎏英把衣服换给她,她被噗嗤君的傀儡术控制着,由月下仙人牵着她到了旭凤身边,虽然被傀儡术操控,但她的神智是清醒的,旭凤牵她的手,剧中还给了一个新娘身子轻颤的镜头,可见锦觅有多紧张。


一拜,二拜的时候,锦觅并没有挣脱了傀儡术,她是心甘情愿拜魔界大地,拜卞城王,她真心实意感激魔界,感激卞城王收容她的凤凰一魄,如此,她才有机会用金丹复活他。


第三拜,锦觅在挣脱傀儡术,她不想再骗他了,她觉得他再也不想看到自己了,她怕他勃然大怒,怕事后自己被揭穿又被旭凤奚落,听到他传音“无妨,事后我自会向你父王赔罪解释”时她攥紧了拳头,不明所以。


过验心石的时候,锦觅一定是紧张的,她听见了大长老和狐狸仙的话,她想知道凤凰心里还有没有她。


“若二人心心相印,验心石便会变色。”


“若验不过又如何?”


“那这场婚礼便不作数,反之,若他们二人过了验心石,那便是天作之合,除非他们夫妇自愿离散,否则天不可拆地不可夺。”


(话说狐狸仙真的是助攻,诱着大长老把这场婚礼板上钉钉)


在众人的恭贺声里,她知道验心石过了,(此处给个锦觅的镜头该有多好)


后来,穗禾闯进来,鎏英说验心石是真的,旭凤揭开她的盖头……


挣脱了傀儡术,众魔炸开了锅:这不是天界的水神吗,怎么成了尊上的新娘了?


她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只是担心的看了旭凤一眼,她怕自己成为他的污点,于是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对不起,我,打扰了你们的婚礼。”


旭凤吼:“谁把她带来的!”锦觅被吼得颤了一下,不敢再说话,月下仙人细数她为救旭凤做出的种种的时候,她也只是低着头流泪,月下仙人告诉旭凤她用真身承接玄穹之光的时候,她终于开口道:“别说了。”


那是她该做的,她不想让凤凰知道了有任何心理负担,她做的那些不是为了挽回她和凤凰的筹码。

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动辄以救命之恩挟之的。


旭凤款款走到她面前,她都不敢看他,她不敢再奢望了。



“叔父说的,可是事实?”这是自那日之后头一回面对面看他,她贪恋这片刻的温柔,不言语。


“过去种种,情非所愿,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她听着,薄唇轻启,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她不敢奢望他再信她了。


“给我个机会,让我以后好好补偿你。”他牵起她捏碎春华秋实受伤的手,爱怜的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看着他眼睛里的温存,不敢相信他说的他们还有以后,锦觅又低下头落泪了。


“若你愿意,从今往后我与你夫妇一体,”她抬起头看着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承认这场婚礼…..她自然是愿意的。


“哪怕岁月混沌,巨浪滔天,我也会紧握你的手,不离不弃,共赴鸿蒙。”她看着他的眼睛,想确认这不是梦,他温柔的目光依旧,她回以他一笑,有感动,有喜悦,看见他也朝自己抿起了笑意,再不管周围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扑到了凤凰怀里,他亦回抱于她。



交颈相拥,她不敢相信这个拥抱是自己的,她有多久没这样抱过凤凰了?喜极而泣,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她感觉到旭凤抱她抱更紧了些,于是她的手向上移,像是搂着失而复得的宝物,闭上眼睛,再抱紧一些,抓着他的肩膀,似是要把他揉在身体里一样。


穗禾琉璃净火朝她打来,旭凤是先反转身体和她交换位置再出手,和穗禾对峙的时候,锦觅就从刚刚在旭凤面前怯怯的状态切换成了暴怒的状态,她知道旭凤早就相信了她的话,还设局要揪出穗禾,她又是那个可以有所倚靠的锦觅了,嗯……旭凤在,所以以她的灵力,她敢和穗禾发功对峙,果不其然,旭凤还助她一臂之力。但是……旭凤处理完穗禾之后一个人走出了大殿,把她留在那里,她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渐渐暗淡,她以为这婚礼只是一个局。


锦觅脱下嫁衣,在厢房等旭凤回来把蓬羽给他,听他温柔的说:“你根本就不辨五色,怎知它好看呢。”


——“就算知道它什么颜色,它都不是属于我的。”


“嫁给我,就让你这么难受吗,一刻也不肯多穿。”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果子世界,不敢相信旭凤会原谅她,以为那只是一个局,想着留下蓬羽就走,自己还开出了附加条件:他永远不会再见到她了。


“可是我更恨我自己,我准备了那么多年,卯足了力气去恨你,可方才那验心石的那两滴血,让我的种种努力,全都土崩瓦解,我恨我自己事到如今,还是忘不了你。”


她不敢奢望他会原谅她,接收她了,即便过了验心石之关:“凤凰,我们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那些话都是故意给穗禾听的,你想逼她使用琉璃净火,对吗?”


“今夜,你本该和另一个男人成婚的,可你偏偏出现在此处,和我通过了验心石之关,除了天意,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她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鼓起勇气问:“凤凰,我们还呢回到从前吗。”


他轻轻摇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明知道如此,明知道如此,为何还要不死心的再问,她不愿自己狼狈的一面让他看到,眼泪滑下的瞬间扭头就走,他一把拉住她,从背后抱住她,她愣了,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他还传音于她,重复了一遍婚礼上的誓言:从今往后,我与你夫妇一体,哪怕是岁月混沌,巨浪滔天,我也会紧握你的手,不离不弃,共赴鸿蒙。


“我终究是不能,也不愿放你走,留在我身边,不要再骗我,否则,我真的会跟你共赴鸿蒙。”


她笑了,闭着眼睛,任由旭凤抱着,再后来,直至天魔大战,她便一直记着“心若存爱者,何惧忧与怖”。



她又变成了从前被宠爱的状态,会在旭凤面前有委屈的神情。大婚第二天看旭凤换上戎装,她会问:“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她信他信自己,终于会向他解释了,天界攻来,她会拉着他的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缘由,请你相信我好吗。”


天魔大战,润玉拿她挑起战端,她决意留在魔界,天魔对峙,旭凤牵着她的手:“昨夜,本座与水神刚刚完婚,我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她怎么舍得离开魔界呢。”


“我和锦觅情投意合,自愿结为夫妇,我们行过大婚之礼,叩拜过天地高堂,还有魔界,鸟族共同见证,在我看来这桩婚礼并无任何不妥,是不是啊,诸位!”


在天魔二界面前宣告她魔后的身份,魔界士气鼓舞:“是!是!”


她只担心散去半身修为的他此刻激怒润玉一会儿打起来吃亏:“你激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我若不先下手为强,任他愚弄摆布,怕是再没有起死回生这等好事了。”


——“你终究还是信不过我。”锦觅一听见起死回生这根倒刺,又委屈了。


“我是信不过他。”旭凤认真地看着她。


她质问润玉为何血洗花界,润玉说:“若你肯回心转意,一切都好说。”


旭凤牵了她的手对润玉说:“我若永不放手,你能奈我何?”她怎会不动容。


天魔大战,她不愿生灵涂炭,不愿凤凰受伤害,眼看他处于劣势,从云端跌下,魔界的地上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她吓傻了,慌得脸色发白:“凤凰!”跑到他面前,扶着他的手臂,抚着他的脸:“伤哪了?让我看看,别打了,反噬又加重了,我们回家吧。”他对她安慰一笑,下一秒转头面对天帝狠戾决绝。


魔尊,天帝都祭出元神了,无论是为了凤凰还是为了无辜生灵,锦觅都只能以身止战。


这两个爱她的男人终于都停手了。



她倒在凤凰怀里,“心若存爱者,何惧忧与怖。”


心若不灭,缘即不灭。


剩得一丝元灵为他吸收寒气,五百年后转世都在钻研修炼之道,不修仙,一心想要随他入魔。


香灰护体,天魔大战以身殉道,无量功德,而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凤凰,天意还是许的。终得一世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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