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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体验独角戏——《罪人》

沉浸式体验独角戏——《罪人》

今天聊聊电影《罪人》。

片名Den skyldige / The Guilty (2018),别名来电追缉(港) / 厄夜追缉令(台)。

2018年有一部丹麦悬疑电影《罪人》大放异彩,成了各大电影节的宠儿,获得诸多电影节提名。

第31届欧洲电影奖、第34届圣丹斯电影节、第47届鹿特丹国际电影节、第66届美国音效剪辑协会奖、第90届美国国家评论协会奖、第23届金卫星奖等均给出了不错的提名。尽管《罪人》最终没有获奖,也说明了影片质量实属上佳。

《罪人》全片就一个场景和一位主角,采用类似《活埋》的简单场景和《狙击电话亭》的形式,在大荧幕上玩起了极简主义。

本片是丹麦青年导演古斯塔夫·莫勒 Gustav Möller自编自导的长篇处女作,让大荧幕上吹过一阵北欧性冷淡风。

《罪人》男主角是一位名叫阿斯格·霍尔姆Asger Holm的报警中心电话接线员。阿斯格的工作任务就是接听各类报警求助电话,并判断求助类型,将任务交给属地警察处理。

这天阿斯格还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接听着报警求助电话,眼看着就要下班,夜班接班的同志就要来上班了。这时候,阿斯格接到一通来自伊本女士的电话。

经过简单对话判断,阿斯格认定伊本遭人绑架,原本下班的心立刻紧张起来。阿斯格到处联络,甚至找到前同事帮忙,力求救出伊本。

《罪人》的叙事方式十分老到娴熟,仅仅通过几个简单的镜头和几句简短的对话,就把阿斯格的人物形象立了起来。

阿斯格并不是一位专职电话接线员,原本他是负责外勤的警察,因为“失手”杀人,被暂停外勤资格,等待法庭对他的过失行为做出定性。停职等待法庭处理期间,他被安排到接线中心干活。

阿斯格“失手”杀人的事情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极富社会正义感,身为执法者,有时候不能冷静处理问题,比较容易冲动。

《罪人》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镜头,阿斯格一直通过电话连线各方,表现报警中心的日常一天。毫不夸张的说,阿斯格一个人撑起了整部影片。

阿斯格用他精湛的演技将观众们带入报警中心,感受在这里工作的紧张、焦虑,体验挫败感和成就感。别看这里是远离前线的大后方,可紧张刺激程度丝毫不亚于战斗一线。接线员生理层面可能远离了一线危险,但精神层面的压力丝毫不少。

接线员们需要运用他们的经验和智慧,从报案人口中的虚虚实实探究可能发生的一切。有的报案人纯粹出于恶作剧,有的报案人为了保护个人隐私避免尴尬,有的报案人碍于凶手在场,种种情况不一而足,接线员们需要综合判断,评估场景,发出正确指令,才能既保护人民财产安全,又减少警力浪费。

在短短的几通电话之间,《罪人》就设置了不少反转,展现出优秀剧本的实力。

影片将阿斯格和伊本的经历交织在一起,叙事交替进行,两人相互影响。阿斯格一直在努力营救伊本,伊本也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阿斯格,最终完成相互救赎。

打着维护正义的名义作恶和无行为能力或者限制行为能力的作恶,本质上有多少区别呢?如果程序不合法,那还要法律做什么。认识到这一点,应该就会明白阿斯格和伊本的相互关系了。

极简主义发挥到极致的《罪人》不仅在画面上如此,还很无情地剥夺了观众们的上帝视角。

以往观众们都熟悉了在影片中自带上帝视角,对发生的一切了然于心。而这次《罪人》却另辟蹊径,观众们的感受自然大不相同。

观众们只有跟随阿斯格的信息才能判断事件真实情况。这样一来,影片的悬疑推理味道就浓了不少,在阿斯格做出判断前,观众们可以尝试着想想真实情况,这让观影乐趣增加了很多。

沉浸式体验独角戏,

电话两头完成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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