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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专属男人的浪漫,《下一站是幸福》专属女人的憧憬

一个患有肌无力症状却灵魂穿越到古代的现代青年,范闲;

一个是渴望真挚爱情的现代都市独立女性,贺繁星;

一部是2019年口碑第一档的电视剧《庆余年》;

一部是2020年湖南卫视的开年大戏《下一站是幸福》;

《庆余年》由于良心制作,后来被视频网站的超前点播,引起了巨大的争议;

《下一站是幸福》则是由于本身作为一个大女主的剧,但是却出现了三观不正的问题,所引发的争议;

抛开两者的争议,以及两部剧在分类上被分为男频和女频,但是两者在制作上的核心理念,却是惊人的一致,那就是爽!

《庆余年》,一部爽的小说,一部爽的电视剧,男人的爽

电视剧《庆余年》的前身是网文作家猫腻的小说,作为男频网络小说,爽是第一要素。不爽的小说,绝大多数是在男频没有出路的。

爽文一贯的套路,基本都是主角一路开挂,遇小怪开小挂,遇大怪开大挂。

《庆余年》也是如此,不管是在小说中,还是在电视剧中,范闲自出生就是个人形自走挂,超越身处时代的知识和观念,以及“爹们”。

基本上可以说,没有挂的主角,在男频小说上,都算不上主角。

这个外挂,可以看做是男性观众代入感的基础要素,因为外挂不仅代表主角(代入观众自己)的与众不同,甚至还是唯一性,以及对所面临的BOSS碾压性,通俗地来说就是无敌属性。

这是刻在男性DNA里面的征服属性,也是千百年来在自然进化当中所做出来的选择。

小说和电视剧都为了爽而展开的权谋和世界。

虽然电视剧剧情只是播放到范闲从北齐归来,往后的剧情还不明朗,但看过小说的都知道,《庆余年》最终的结局是范闲弑父。庆帝是整部剧最终的BOSS,也是范闲的亲生父亲。

表面上看来,这是个血脉相残的悲剧,但从阶级属性上看来,可以说范闲是动摇了封建制度的权威和封建社会的根基。

通俗而言,范闲可以说是类陈胜吴广式的英雄人物。

但事实上,范闲本身并不想做这样的人,他的愿望不过是想简单快乐地活着。

然而,范闲却又是庆帝手中的棋子,范闲想活着,别人却想要他的命,于是只是被迫出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天下惊,也十分符合“扮猪吃老虎”的爽元素。

所以,在《庆余年》文本之中,因为爽而出现了前后矛盾的情节。

在面对林婉儿追问二哥林珙被刺杀的时候,范闲撒谎不知情;

对母亲叶轻眉的爱不是维持她“人人平等”的理想,对父亲庆帝的尊敬也是迅速化解,并立刻转变为复仇;

身为庆国人,但在与齐国达成合作时也是义无反顾(剧中设定为挑起齐国争端,小说中目的则是为了保全自己)等等。

这是因为《庆余年》本身架空历史的叙事方式,虽然本质上是阐述“国家、家庭、个人”三者的关系,但这些都是去历史化,并对三者关系进行重塑的。

最典型的就是叶轻眉从神庙中走出来,世界的四大宗师,基本上都直接或间接与她有关——直接塑造了苦荷和四顾剑,间接塑造了庆帝和叶流云。

并且,庆帝在未登基之前,是庆国最不起眼的皇子,只是因为有了叶轻眉的帮助才登上了皇位,换句话而言,正是“君权神授”

叶轻眉所设立的鉴查院和内裤在功能上,也明显带有现代社会的气息,将皇权一分为三,财权和监察权,无一不都是在防备着在封建社会上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皇帝。

而叶轻眉在鉴查院门前石碑上的留言,更是带有乌托邦式的思想等等。

这也是全剧,对于“国、家、人”三者关系认知最为宏大的一个人。

但是范闲所能了解到叶轻眉的思想,则是通过石碑和陈萍萍。

陈萍萍可以说是全剧“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的代言人了。

站在历史的临界点,陈萍萍对于天下的理解,对“国、家、人”三者的理解显然又比不上叶轻眉。

作为叶轻眉理想的承袭者,陈萍萍的高度,显然达不到天下理念的纷争,也没有黎民百姓的安居乐业,当然更不会他口中所说的“庆国的千秋万代”。

陈萍萍所做到的,不过是当年对于叶轻眉的承诺,对于陈萍萍而言,所谓理想,不过是一份基于他人对自己的尊重而已,是与时代国家兴衰成败都无关的个人情感。

理想,传承到这里,不管是格局还是内涵,都已经缩水不少。

而在经过了陈萍萍这一道充满是市井义气的包装之后,到了范闲身上,就再度缩水成为“穷着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也似乎能够理解了。

当然,《庆余年》文本本身的“宏大”的叙事,从权利到道德,从个人到爱情,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再到历史唯物主义等等,都可以进行宽泛的讨论。

当历史被架空叙事的时候,《庆余年》作为虚构的文学,当然就能够插上想象力的翅膀,在虚构的文学领域上自由翱翔,而这也正是男频小说以及其改编的影视剧所能制造爽感的根本来源。

《下一站是幸福》,口碑高开低走的都市偶像剧

偶像剧概念的起源,最早可大概追溯到1991年,日本《东京爱情故事》的爆红说起,其本身的创作思路,并没有太高深,就是帅哥美女的玛丽苏内核爱情故事。

所谓玛丽苏内核,通俗的解释是女性对自我魅力的无限夸大。

这种魅力主要体现在对异性的吸引上,身边总会围绕多个社会公认的高价值男生,死心塌地认定女主就是那个“only one”。

《下一站是幸福》也是符合这样的设定和套路。

该剧主要讲述32岁的职场女性贺繁星,与22岁的实习生元宋、还有一个世俗意义上的优质男叶鹿鸣,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

一边是小狼狗和小奶狗的结合体,并且还是个富二代,颜值高;

一边是典型的大叔优质男,细心体贴,还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由于一开始就聚焦在世俗意义上的“大龄剩女”的身上,带有现实主义的讨论,以及踩断了油门的车速,让大批观众直呼刺激。

甚至有人这样评论:这部剧如果换个性别,大概就是这样,我,32岁王老五,每天一边要面对刘亦菲的追求,还要一边应付新垣结衣和石原里美的示爱,好烦。

无可否认的是,作为偶像类型剧,《下一站是幸福》最直接面向的观众群体就是女性观众,所以以女性为视角,讲述女性的情感故事,关注女性的情感需求,也是无可避免的。

虽然已经是21世纪,男女平等的观念已经基本上可以做到每个人张口就来,但囿于社会环境以及女性生理特点,依然存在遭遇不公平的社会处境,在这样处境下,直接影响到女性的审美偏好也是顺理成章。

故而对于向往山川胡海,却囿于昼夜和厨房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偶像剧大概就是他们忙碌乏味的生活的调味剂;

又或者在每个女性心中或多或少存在的绝望,是专注游戏的男友,是邋遢的丈夫,偶像剧是窒息的生活中的希望。(这两段纯属我直男的看法,如果错了,请别打我,手动保命)

这才是偶像剧,从《流星花园》到《情深深雨蒙蒙》再到如今的《下一站是幸福》,长盛不衰的原因,也是偶像剧的立身之本。

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剧本对于人设和三观的争议就慢慢显露出来。

原本号称的“独立女性恋爱”,不过是一个俗套的意淫故事的金光闪闪的包装。

不管是贺繁星和小男友分手了之后,无缝对接男二,并在这期间与小男友不清不楚,而更加“渣”的是,就是贺繁星本身对此都知道,堪称女版何书恒。

并且这类意淫偶像剧隐隐约约地向女性观众传递出来错误的爱情观:你无需做任何的事情,就会天降男神,他会对你好,他会秒回信息,他会在平淡无奇的日子里充满仪式感等等。

而如果真有女性将偶像剧的标准,拿到现实来进行伴侣选择的时候,无疑是一场粉身碎骨的逐梦之旅。

结尾

《庆余年》由于范闲本身行为的目的取向和行为逻辑却是矛盾的,《下一站是幸福》由于人设和三观问题饱受争议。

但是两者都能够通过剧情设定,来带给观众观影爽感,这也是两者能够让观众上头的原因。

而这一点,无关男频女频,无关性别,只在乎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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