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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总会消逝,记忆里的灵魂却可以永存。豆瓣8.2探寻生命的意义

纪录片《生命》 导演:吴乙峰

有人说人生像浮云,也有人说人生像柳丁,还有人说人生像一坨大便,那你呢?影片开始,吴乙峰向观众抛出这个问题。

生命很神奇,每个人对生命都有不同的看法。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台湾地震后,导演用四年时间记录几个家庭的生活,他们对待亲人突然离世都有同样的痛心,但面对之后的生活,却是不同的看法。

面对生命的突然断裂,经历悲伤痛苦之后,用各自的方式继续生活下去。吴乙峰用摄影机记录下灾区的故事,不只是一种见证,还是一种陪伴,更是一种抗争。

影片用了一种对话的方式贯穿始终,吴乙峰导演和好友王家勋的书信往来,而在影片结尾,观众出乎意料的发现王家勋在多年前已经去世,王家勋以虚构通信者的形象活在这部纪录片中,也是因为他在吴乙峰的心中永存。

导演将年迈多病渴望解脱的父亲也穿插其中,困惑现在的父亲是现实存在的,可是却和记忆中的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希望自己能用别人的经历来鼓励父亲相信生命,坚强的活下去。

潘顺义、张美琴夫妇,在地震中失去的两个儿子和母亲,找到尸体时,母亲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另一只手牵着一个孩子,在如此关键时刻,老人第一时间去保护两个小孩子,令人感动。

失去了两个孩子后,夫妻二人回到日本继续打工,时常会想起孩子们和老人,遗憾没能带老人出国看看,遗憾没有好好照顾孩子,让工作充斥着自己,不要去想到他们,那种痛心一想起来就无法停止。两人拍了结婚照,开始新的生活来面对曾经的伤痛。

周家姐妹,地震发生那年还没有成年,在外面白天打工晚上上学,地震发生后每天去灾区寻找家人,二十多天一无所获,挖掘机挖到很深再埋起来,一次又一次。

就像吴乙峰给王家勋的的书信中说道:"灾区好像战场,挖掘不断地重复,在山上感觉到的是无尽的等待。这里的挖掘就像是无止境的诅咒,每天啃噬这家属的心灵。"

之后,周家姐妹没有找到家人,继续着她们的生活,她们说:"有些人因为这个事情都不想活了,我们不能这样,不能寻短见,我们会出去发泄,用其他方式。"

活着是对生命最大的尊重,即便生活是残酷的,也不能放弃。周明纯说:"时常会感到空虚,因为少了比较亲的亲情而感到空虚。"亲人离世的感受,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但他们脸上透出的情绪低落,观众却一眼就能看到。

张国杨、吴玉梅夫妇,小女儿在地震中去世,拜祭日,按习俗父母要回避,只留下几岁的大女儿送小女儿维维走完最后一程,张国杨一个人站在墙边的背影,透出他的落寞和痛心,平常工作的时候,孩子就是他最大的动力,不管多么辛苦,回家看到女儿,所有的累都烟消云散。

几个月后,玉梅怀孕,喜忧参半,本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但玉梅觉得可能是维维想回来继续做他们的女儿,所以才留下,家家出生后,再没有梦见过维维,玉梅相信,家家就是维维。

罗佩如七个家人遇难,没有找到尸体,她坐在石头上哭,镜头里的她显得弱小又无助,罗家家祭的诵经声传遍整个九份二山。这里本来是有生命的地方,突然变得死气沉沉,一切都变了。

罗佩如一年后主动找吴乙峰聊天,一直没有从事故中走出来,而且和嫂嫂的关系很差,她觉得她真正独立了,改变了,但也有了报复的想法,导演劝她,情绪也有些激动,吴乙峰也在书信中说害怕佩如会自杀。

罗佩如没有真正的去接受家人已经离去的事实,她的痛苦深入灵魂深处,悲伤也早已融入生活之中,"生命究竟是什么?当生命中有一个无时无刻想出走的灵魂,是否还算是一个完整的生命?"罗佩如有了疑问,亲人离世给每个家庭带来的伤都是一样的,只是有些人不愿意走出来面对以后的生活。

影片有几个火车的片段令人印象深刻,起初是火车进入隧道,就像是吴乙峰一步步走进灾区,走进灾区受难家庭的生活。

他跟随着这些人,讲述生存、生活与生命的故事,从中找寻生命的意义。最后火车离开,吴乙峰也从他们的生活中离开,或许他用四年的时间从与这些人的交往中,渐渐明白的生命是什么?有多么神圣?生命总会消逝,记忆里的灵魂却可以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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