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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攀登者》全纪录:挑战不可能!15个月艰难拍摄,负重登峰

背朝灯火,面朝星光,下一步就在前方。

这世界上分两种人,看过电影《攀登者》的,和没看过的。

国庆假日刚刚过去,观影的热议还在发酵和回温。惊艳于大气磅礴的视觉效果之外,深深被他们的精神和勇气所震撼。

有网友说:这部片最大的缺点,是让她家那个钢铁直男哭得不要不要的。

我看的是首映日的早场,观众们出字幕都没舍得离场,直到最后放映厅灯亮才陆续起身。

二刷之后,仍然觉得意犹未尽,不禁想了解电影上映之前更多的故事,于是发现了这本:电影《攀登者》全纪录。

书中收录了阿来版文学本、拍摄本,还收录了主创专访、幕后故事、场景对比图、历史资料等等,全方位展现了影片诞生的全过程。

看完之后,对这群电影人油然心生敬佩,太难了!

电影制作拍摄的全过程,是15个月艰辛负重登峰,是团队3000多人倾尽心血,完成了电影史上新的攀登高度。

此时再听电影同名主题曲《攀登者》(词 陈涛,曲 王备,演唱 谭维维),“白云之上,哪来悲伤,万古只见雪茫茫”,发现这首歌不仅是对攀登珠峰英雄的写照,也是对剧组团队的映照。

困难是前所未有的,但是也因上天眷顾而获得机会,唯有在浑然忘我中倾尽全力。

挑战不可能

时限

2018年6月27日,上影集团董事长任仲伦,接到国家电影局的电话。当时距离70周年国庆前上映仅仅15个月。

一部类似题材的创作,正常需要三到五年,“他们的计时器,一开始就从进度条的2/3处向着终点飞奔了。”

时间上极其紧迫。

空白。

中国影史上还没拍过登山题材的电影,更不用说这么高海拔的表现难度。制作没经验,拍摄没经验,演员没经验。连剧本也没有。

国外登山题材的电影和纪录片能找到近20部,那中国第一部登山电影如何突破?

执行上空白一片。

资金。

这样一部国家重点影片,想要保证品质,必然是大成本的。

但最初的资本并不看好。

就这样,在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跟新中国一样即将迎来70周年的上影,接下了这一任务,义无反顾地踏上了集聚创作团队、集聚资金、拍中国新类型片的风雪之路。

上天的眷顾

剧本。

距离《攀登者》上映只有14个月时,上影团队反复观摩影视资料、仔细研读中外文献之后,刚刚有了初步构想和“方向感”。

但还是没有剧本,连编剧都不知在哪儿。

上影团队查找资料时偶然发现,作家阿来曾在几年前采访过1960年登顶团队,并极其巧合地,与1975年中国第一位登顶的女登山家潘多有过一次长谈。

2018年7月底上影团队找到阿来时,他当年采访过的登山队员们大多已离世。

阿来,1959年出生在川西北的藏区,创作了多部优秀的藏地历史题材作品。

2000年其第一部长篇小说《尘埃落定》获茅盾文学奖,2018年中篇小说《蘑菇圈》获鲁迅文学奖。

曾经表示一辈子不碰电影的阿来,2014年破例接受了任仲伦的邀约,出任《西藏天空》的编剧,在中澳国际电影节、上海国际电影节获最佳编剧奖。

这次又是上影。在备好酒与任仲伦一席长谈之后,阿来答应执笔。

上影集团副总裁徐春萍用四个字来形容:“天降阿来。”

张译。

因饰演曲松林而被赞为“演技炸裂”的张译,电影里差点没有他。

张译刚接到剧本时,发觉他演的角色有点不对路,跑去见任仲伦当面辞演。

任仲伦理解一个优秀演员对角色的揣摩,和张译反复讨论后,他们共同对角色作出了重要修改意见。结果聊了一个多小时,本来要请辞的张译,直接上去定妆了。

当时他还不知道,角色原型屈银华的女儿,竟然是已在他微信好友里的屈红大姐。

距离《攀登者》杀青还有一个多月时,突然屈大姐发微信问他是不是在剧组,才知道原来就是张译演的她父亲。屈红大姐特别激动,给张译发了很多老先生的照片,对她爸爸的牌位告慰说,有人在拍你们的故事的电影,张译演的您。

冥冥之中的缘分。

关机仪式。

一场世界海拔最高的关机仪式,定在4月22日。

18日和19日,大部队陆续抵达拉萨。从拉萨到日喀则,21日抵达定日县城。第二天,将驱车赶赴珠峰大本营举行正式的关机仪式。

吴京和张译主动要求到珠峰大本营过夜,斟酒祭奠英魂。那一夜他俩谁也没睡着,眼睁睁到天明。

天南海北赶过来的人汇聚成一支队伍,不少人出现了高原反应,工作组每晚复盘的会议上,每人桌前有两个瓶,一瓶水,一瓶氧气,没轮到说话的赶紧补几口氧气。

看到这里,我脑补了袁泉在机舱里的画面。

22日早上阳光灿烂,四十多辆车组成的车队顺利到达珠峰大本营。这几乎是上天安排的完美一天,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一丝云。

主持到最后的关机仪式时,任仲伦看到远远飘来一片云,迅速地遮盖了阳光和蓝天,他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头顶开始飘雪。

珠峰的气象,果然是瞬息万变。

次日,一个摄制小组再次前往大本营准备补拍镜头时,发现经过一夜飞雪,上山已经无路可进了。

好像老天在眷顾着剧组。

浑然忘我中

名声。

影片放映之前,是ID就能打分的豆瓣,就已云集数千条1星和2星;放映之后,购票才能打分的淘票票9.1分、猫眼9.4分。盛赞和质疑纷至沓来。

这情形似曾相见。

王五洲捧过鲜花、上过头版,在教室里被学生提问质疑、在锅炉房被人从窗外扔石块。

如果是考虑到个人名声的话,这么一个没时间、没经验、没资金的三无项目,足以让出品人避之不及了。

而任仲伦和上影团队,第一时间就调动所有资源,向着完成目标奋进,“我们没有退路。”

对于所有主创人员来说,入组就相当于身在险峰,入组就等于把自己置之度外。

投入。

任仲伦日以继夜地修改最后的拍摄版,“每天看着窗帘开始发白”。这一稿就是拍摄本2月3日版,跟阿来的文学本、上映的电影版对比着一起看,果然特别有意思。我最喜欢这一版。

李仁港在圈里是有名的“不超支、不超时”导演,进度与质量,如同悬在头顶的剑,让他丝毫不得松懈,每晚别人收工,他还要再跟工作组开会。就这样,不仅找到了高效的实景替代方案,还设计出大风口令人印象深刻的那场戏。

电影里只有曲松林一副拐,而片场还有两副真拐:吴京带着腿伤入组,拉旺罗布在组里骨折(吊威亚拍了二十多次累得忘记收腿)。张译拍拉车那场时,有一次忘了瘸,从此他平时也拄拐走路了。最后剧组三副拐不知谁真谁假。

胡歌在剧组经历了妈妈过世,回组那天正逢一场重要的戏,导演体恤他,他主动要求再拍。

井柏然拍悬空落崖的那场时,稍不慎就会撞伤头部,他毫不犹豫地就自己上了,按导演教的保护方法成功完成,镜头结束后他还沉浸在情绪里,泪流不已。

吴京攀爬工厂那场戏,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却是膝盖几乎动不了靠打针才维持的。

张译赤脚踩在零下十度的冰雪上,冷得好像千万根针在扎,全靠想要演好的动力撑下去。

境界。

曾有人问建筑师安藤忠雄,“什么是人生的幸福?”

他说,“我认为,一个人真正的幸福并不是待在光明之中。从远方凝望光明,朝它奋力奔去,就在那拼命忘我的时间里,才有人生真正的充实。”

知悉了电影《攀登者》幕后的故事,我相信,所有全身心投入的主创人员,他们在拼命忘我、奋力奔赴的时光中,攀升到了人生新的境界高度。

白云之上,哪来悲伤,万古只见雪茫茫。

谨以此文向所有未曾登顶、却默默负重前行的英雄们,和再现这一切的创作者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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