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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80年代票房霸主电影连环画《405谋杀案》惊险悬疑 精彩不断

《405谋杀案》是由沈耀庭执导,仲星火等主演的剧情片。1980年上映。

优秀国产故事片《405谋杀案》讲述了20世纪70年代"文化大革命"后期,我公安人员根据一桩杀人命案的蛛丝马迹,揪出心怀鬼胎的反动分子,这一具有时代特色的惊险故事。1980年,影片上映之后,在全国造成了万人空巷的巨大轰动,创下了观影人次过亿、票房收入过亿的影坛奇迹,是当之无愧的"票房霸主",更是当时电影观众心中的"大片"--惊险的故事、紧凑的情节、悬疑的样式、以及大胆的拍摄手法,《405谋杀案》是导演沈耀庭借鉴西方影片的商业模式结合中国影片摄制的成功尝试,即使今天看来,依然精彩不断。

著名的电影演员仲星火也在自己56岁的年纪,成功出演了影片的男主角公安侦察员陈明辉,其深明大义、忍辱负重的公安形象深入人心。





1 一九七六年六月廿三日的晚上,东海市延安路立新大楼四楼405室内,发生了一宗谋杀案。只见一男一女躺在地上,杀人凶手早已逃之夭夭。



2 公安局的刑警侦察员及法医们,立即赶到现场,拍摄了录象,并对每一点蛛丝马迹,都进行了仔细的勘察。



3 这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男的名字叫李良,是405室的主人,单身汉,父母双亡。女的叫丁娟,是李良的女朋友,在芳香茶叶店里工作。经检查,丁娟还活着,于是马上把她送进医院抢救。



4 对李良的尸体进行了检验之后,法医向负责此案的公安人员钱凯和陈明辉介绍:死者颅脑枕部有挫裂,是被钝器打击而死亡,属于他杀。估计死亡时间大约是在晚上六点以前。他们还在死者伤口上现一根象鸡毛似的很细小的羽毛。



5 钱凯在刑警队向大家放了现场录象,并作了分析:估计凶手是在晚上六点以前到达现场。他们俩可能是认识的,因为在一起抽了烟还喝了茶,以后凶手乘李良不备,将他打死在窗前。



6 钱凯继续介绍:凶手很狡猾,他在现场破坏了脚印,抽过的香烟也都是使用了烟嘴的。不过在喝过茶的杯子上,却留下了一个清楚的指纹。



7 他还介绍了两个情况:在李良的一个笔记本上,发现有“阿三,我决不放过你!”这几个字。阿三是谁?要抓紧调查:青年侦察员小王也在405室的卫生间里,发现了一些泥块,拼在一起,可以看出是从鞋底上掉下来的。



8 东海市公安局局长徐亦斌对这个案件十分关心,他代表局领导小组要求大家:一定要依靠群众、连续作战,不让杀人犯有喘息的机会。



9 徐局长决定405案件由钱凯同志来负责,陈明辉和小王也一起参加组成专案小组。待当场昏厥的女人神志一清,立即前去调查。



10 丁娟经过抢救,恢复了常态,钱凯和陈明辉马上前来访问她。当问及昨晚发生的惨案时,丁娟又不安起来,钱凯忙安慰说:“慢慢讲,不要紧张。”



11 丁娟定了定神,喃喃地说,昨天晚上七点半,她在茶叶店里开完会以后,应约来到405室李良的家。



12 进去以后,丁娟从镜子里见李良独自一人倚在窗边,跟他讲话也不声不响。丁娟以为他生气了。



13 她笑着上前向他解释:因为开会晚到了些……,谁知她身子向李良一靠,就听“咕咚”一声,李良蓦地跌倒在地上。



14 只见李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可怕地睁着。丁娟吓大叫一声,就跌倒在李良身边。她昏了过去。



15 陈明辉进一步问道:“那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呢?”丁娟说:“几个月以前,是店里一个同事介绍在游泳场闲谈中,我觉得这个人心直口快,也很会说话。”



16 一次他们到美林西餐馆去约会,李良侃侃而谈,并握着丁娟的手说:“爱情是不应该受到折磨的,我们结婚吧!”丁娟怯生生地回答说:“这……太快了。”



17 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气咻咻地四处张望。他叫赵欣华,是丁娟以前的男朋友,在长丰号轮上当水手。



18 赵欣华径自走到丁娟桌子对面的一个座位坐下,李良他们二话不说,站起就走。



19 李良走到门口又折回来问他:“你死乞白赖地盯着我们,究竟想干什么?”赵欣华毫不示弱:“想叫你们头脑清醒一些!”并威胁说,“哼!不要高兴得太早!”



20 丁娟还说,昨天晚上她到立新大楼去的时候,在弄堂里被赵欣华一把攥住。他要求和她恢复恋爱关系。但丁娟强调性格合不来予以拒绝。



21 根据丁娟所提供的线索,公安人员赶到长丰号客轮了解情况,陈明辉在和赵欣华直接谈话,他支支吾吾神色惶恐。



22 与此同时,钱凯向船长索取航海日志查阅。六月廿三日下午,船靠好岸是下午五时半。据看见的人说,赵欣华是骑着自行车走的。



23 赵欣华承认,下船以后他确是去立新大楼等候丁娟来的,然后在大约晚上七点左右,曾见到一个青年慌里慌张地从立新大楼里奔出来,脸生得黑黑的。



24 回到刑警队,钱凯根据所了解的情况,认为赵欣华虽有作案的动机,但没有作案的时间。因为从船码头到立新大楼,骑自行车最快的速度,也要二十五分钟,到那里该是五点五十五分了。



25 刑警小王对此表示异议:“那还有五分钟,仍有作案的可能呀!”钱凯一听笑了:“倘五分钟要作……”



26 倘若五分钟要作案。应该是这样的情况——赵欣华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而来,居然都超过了身旁疾驰的汽车。



27 李良见赵欣华到来,“热情”地倒茶递烟。赵欣华一看手表早已超过六点,忙招呼李良赶快站到窗口那儿去。



28 赵欣华摸出携来的杀人凶器,死命地往李良的后脑击去,李良一声慘叫当场死亡。



29 ——情况显然不可能是这样的。大家不语,也显然是被这个判断说服了。赵欣华再有三头六臂,他也不可能在五分钟内,又要抽烟喝茶,又要置李良于死地。



30 大家又研究了阿三的情况。经小王深入了解有两个阿三跟李良有关系。其中一个阿三,住在对面弄常八号的三层阁楼里。他在黄山青溪农场工作,因为睑生得黑,人家都叫他橡皮阿三。



31 橡皮鱼阿三平时聚众赌博,李良也偶尔去过几次。阿三还曾向李良借过钱,李良不肯。钱凯听了这个情况,决定晚上去会会他,顺便也把这个赌窟给捅掉。



32 陈明辉对405室取来的那块泥巴,作这很可能是解放球鞋的底纹痕迹。从泥块形成的深度来看,鞋子的成色还相当新。



33 陈明辉又赶到了市动物研究所。向专家们请教那根象鸡毛一样的羽毛,究竟是什么东西身上的。



34 陈明辉马不停蹄,又拿着橡皮鱼阿三的照片,来到长丰号客轮上让赵欣华辨认,二十三日晚上在立新大楼的弄堂里,看到的是否是这个人。赵欣华看了照片,肯定地说:“就是这个人!”



35 为了晚上到阿三那儿去“赌钱”钱凯换上了一件花衬衣,他的未婚妻、打字员黄丽芳从镜子里见他这般模样,关切地嘱咐他要小心。



36 晚上,在一个“内线”的带引下,钱凯来到了三层阁楼里。早在这早到的几个人见来了个陌生人有点愕然。但钱凯洒脱自如,很快便打消了他们的顾虑。钱凯加入他们一伙,吆五喝六地赌将起来。



37 钱凯故意把话题引到被打死的李良那里,阿三神色惶恐但又故作镇静。钱凯还注意到,在一张黑桃爱司的牌上,留有阿三的一个指纹印痕。但在阁楼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解放球鞋。



38 经技术科同志的鉴定,钱凯带回来的这张黑桃爱司上的指纹,与李良家那只玻璃杯上留下的指纹并不相符。奇怪?难道他没有去过405室?可为什么阿三一听到李良的死。就显得很不自在呢?



39 陈明辉因忙于办案迟迟未归,家里却等着一个客人。他叫鲁浩,原先是东海市公安局局长。现在名义上算是解放了,还当了个“顾问”,可实际上照样靠边站,没有一点实权。



40 陈明辉妻子林素琴不断向鲁浩唠叨着:“你是走资派被关了七年。我家明辉是伪警察、地下党,也被关了三年。你们这公安局都成了洪桐县了,还有没有一个好人呐?!”



41 市委头头对405谋杀案十分重视。徐局长接到谢书记打来的电话,询问破案进展情况,徐局长说,按预料总会出现一些曲折。表示一定要抓紧进行。



42 电视台的摄影棚里,演员们正婆娑起舞,热闹非凡,摄影师方明山今天在棚里协助进行电视录象,他就是另一个阿三。



43 钱凯和陈明辉来到了电视导演室,隔着大玻璃向棚里观看,负责人向他们介绍:方明山跟李良好象在性格上不大合得来,详细情况也不了解,建议他们去问问那个经常给方明山他们开车的司机。



44 司机名字叫刘国强,他们在车队里找到了正在检修汽车的刘国强。刘国强向他们介绍说,方明山和李良之间矛盾很大,还吵过几次架。陈明辉请他详细谈谈。



45 刘国强便回忆起来:一个月以前,在淀河县招待所的门口,本来说好一早就赶路的。可是迟迟不见他们两人下来。



46 须臾,只见方明山和李良都气鼓鼓地走上了车,路上一语不发。方明山下车时,李良一把拉住他说:“你放明白些,否则有你好看的。”据刘国强推断,可能方明山借了李良一笔钱没还。因为李良是单身汉,手头上有些积蓄。



47 根据这个线索钱、陈两人第二天就赶到了淀河县招待所去了解。据一个叫小秦的女服务员说,见过这两个人在吵架,好象那个李良的人在向电视台摄影师要什么东西。



48 “没有,他没有我要过什么东西!”核对情况时,方明山却矢口否认,甚至说吵架也谈不上,就是在拍摄的内容上,有些不同看法而已。



49 方明山接着讲:六月廿三日上午到郊区养鸡场去拍片,下午返回。由于白天接到李良的电话,如约在六点以前去江边林荫道上等他,可是连个人影也没有,到六点半才回家。他说的话显得很离奇。



50 这个时候,陈明辉在一架电视摄影机的把柄上,取下了个方明山的指纹,以便核对。



51 深夜,钱凯将方明山的情况立即向徐局长汇报,密取方的指纹,经鉴定跟玻璃杯上的完全一样,徐局长一听兴奋地说:“好!当机立断,先抓起来!”



52 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待公安人员深夜赶到方明山家里时,他妻子说,方明山没有回来过。钱凯知道他已经溜了了,就一面通知马上通缉,一面在他家里继续守候。



53 他们对方明山留下的文字材料进行了搜查。陈明辉在一本照相簿里,见到一张方明山年青时候的照片,好生面熟,便问方明山妻子,她说“这是他十九岁那年在大学里照的“”



54 再说方明山外逃以后,一直辗转郊区,他不敢坐火车,想乘小火轮逃离东海。



55 方明山的形迹,在小火轮售票处被人发现了。方明山慌忙向竹林里逃跑。



56 在经过一座大桥时,终于被我公安人员捉获。在审讯中,方明山对杀害李良一事缄口不语,要公安局拿出证据来。问他为什么要逃跑,他说是心里闷,随便走走。



57 徐局长对钱凯和陈明辉他们能及时地抓住方明山感到满意,并说这个案子可以转到预审处去了,凭现场留下的指纹,就可以定方明山的罪。



58 就在这一天,动物研究所的同志,对那根羽毛的测定有了结果。专家告诉老陈:这根羽毛的羽小枝较大,不可能是家禽类,而是一种会飞的鸟——相思鸟,它在安徽黄山一带才有。



59 钱凯对这个发现感到诧异。这说明杀人凶手曾去过黄山一带,这个新情况必须马上进行核实。



60 钱凯马上打电话给一直负责监视橡皮鱼阿三的小王,小王说:“阿三昨天下午已经回黄山青溪农场去了。”情况变得复杂了。钱凯当即向徐局长作了汇报。



61 陈明辉当即就赶到电视台去了解,方明山根本没有去过黄山,也不喜爱养鸟。那打死李良的凶手,难道另外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橡皮鱼阿三?



62 陈明辉骑着自行车沉思遐想,忽然前面一辆大卡车,兀地掉下了一捆木柴。老陈躲闪不及被捕倒在地,险些被卡车轧着丢了性命。



63 钱凯和黄丽芳闻讯赶到陈明辉的家,陈明辉笑笑说:“没什么,只伤了一点皮。”钱凯捉摸着,这个车祸来得有点蹊跷。他们商定,湿地总有水,决定到黄山去跑一趟。



64 青松遒劲,山岳秀丽。钱凯和陈明辉拾级而上,前往黄山青溪农场外调。



65 在农场的集体宿舍里,钱凯在仔细察看阿三的床铺。并问农场干部,阿三的表现怎么样?干部苦笑了一下说:“怎么说呢,阿三这个人,该学的没学会,不该学的倒全学会了。”



66 在阿三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双成色很新的解放球鞋,鞋子底纹与泥巴的V字形完全相符。陈明辉建议应马上接触阿三,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67 可是阿三已经又回东海去了。他正悠悠自得地坐在长途汽车上。



68 估计阿三只早走了一刻钟,钱凯便亲自驾驶越野车疾驰追去,不能让阿三溜掉。



69 经过一场紧张的追赶,越野车终于把阿三坐的那辆长途汽车给拦住了。



70 “不……不!我没杀人啊!”被逮住的橡皮鱼阿三畏葸地退缩在墙边。钱凯令其坐下,并说:“我们是老相识了!”



71 阿三抬头端详钱凯,这才恍然认出他就是来赌博过的那个陌生人,自知公安局对自己已注意很久了。



72 再经过一番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阿三决心坦白,他说:“六月廿三日下午我是到405室去过。听说李良有钱,准备去撬他的箱子。经过是这样的……”

73 阿三在405室内正准备撬锁作案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要进来的声响,慌忙地躲进卫生间里。少顷,阿三听见有说话的声音。一个是李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听不出来。74 当时阿三最怕他们走进卫生间来,就躲在一席竹帘后面窥看。不一会,外间突然传来李良的一声惨叫,他浑身抽搐起来。

75 整个房间出现了可怕的静谧,阿三从匙孔里看出去,只见李良倚在窗框边一动不动。他知道出事了,忙溜出了405室。并擦去了自己的脚印。76 阿三承认,在走出立新大楼时,好象有一个人对他很注意,钱凯又问阿三:“那天你穿的是什么鞋?”阿三说穿解放球鞋,这样声音好小些。

77 如果阿三交待属实的话,那么作案凶手肯定只有一个人。这时钱凯接到徐局长打来的电话,叫他们回东海汇报破案的情况。78 陈明辉继续留下来在当地派出所老吴同志的陪同下,深入林区调查研究相思鸟羽毛的事,他们正向一位看林老汉了解东海市的人有没有来狩猎取乐的情况。

79 看林老汉想了一下说,不久前曾见到两个人,开着小车到这儿杉木林里来放枪打鸟。虽经阻止,他们仍不停止。80 看林老汉便通知了公路检查站,拦住了他们的小车。作为违章打猎,抄下了车号,还罚了他们的款。

81 陈明辉马上又赶到公路检查站去继续调查。那个车号是88—260411,开车来的人叫林富根。据反映,在他们轿车的后车箱里,还发现了几只飞禽和相思鸟。82 陈明辉访问结束踏上归途,天色已晚,行至山路中,突然有一个人上前向他借火点烟。老陈戒备地望着他。

83 果然,前面又有一个人走过来,他们前后将陈明辉截住,逼在悬崖边沿。陈明辉厉声问:“你们想干什么?”一歹徒冷冷一笑:“想叫你安分守己一点!”84 陈明辉自知处境不妙,蓦地窜到里边,拣起一根树枝自卫,两名歹徒猝不及防。

85 一场激烈的搏斗开始了。但陈明辉毕竟上了年纪,渐渐不支。两歹徒连连挥拳,将他打昏在地上。86 他们马上在陈明辉身上搜索起来,把他口袋里的笔记本等如数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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