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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女佳人》:从小镇人民身上剖析3种现实生活景象

《裁女佳人》是一部由乔斯林·穆尔豪斯执导的剧情电影。这部电影改编自作家罗萨莱·哈姆的同名畅销小说,它讲述的是一位富有魅力的女主人公莫泰,因为从小被人诬陷杀害了一个男孩,被流放在外地,受到情感创伤,成年后的她回到家乡小镇,决意要向那些曾和自己有过节的人展开复仇的故事。

这部电影虽然是部复仇片,但是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到小镇居民的无知、盲目跟从、向权力屈服的懦弱模样,把人性的另一层阴暗面展露无疑。因此今天这篇文章就让我们深入这部电影,看看人性的阴暗面到底有多让人毛骨悚然。

第一种:人与无知的关系,自以为高人一等,其实蠢笨不堪


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曾经说过:“人世间的罪恶几乎总是由愚昧无知造成的。”

这一点在《裁女佳人》中体现的淋漓尽致。莫泰的父亲是镇长伊万,当年他欺骗年幼的莫莉生下了莫泰,后来看到莫泰是一个女孩子,就对她们母女两弃之不顾,还煽动小镇上无知的居民,对母女二人进行人身攻击以及咒骂。

医生会抓住莫泰说她母亲的坏话,女教师比乌拉会因为一个小事而责打她,人人都将她视为诅咒,厌恶她,排挤她,就连小伙伴都喜欢欺负她,更是连伊万的儿子也就是莫泰的亲哥哥也因为想要欺负莫泰,无意把自己撞死,让小镇的居民坐实了莫泰的诅咒之名,迫使她和母亲从小分开,饱受情感上的痛苦。

等到莫泰长大成人之后,她仍一心觉得小镇居民们并不是如此无药可救,妄图拯救他们,给他们做美丽的衣服,给他们不一样的生活,可是再美丽的衣服也遮盖不住人性的无知。

即使莫泰为镇民们做了再多的事情,当真相摆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他们也会执意相信自己坚持的,并认为莫泰是个不祥之人,会诅咒她身边爱她的人,于是曾经受到莫泰帮助的居民们,彻底撕破脸皮,把莫泰狠狠地践踏在脚底下,到处说她的不好,显然忘记了她们身上穿的还是莫泰为他们做的衣服。

如同作家克雷洛夫说的:“无知的人就跟猪一样的盲目,他们嘲笑知识,讥笑学问,鄙夷地把学术的成就一脚踢开,却不知道自己正享受着学术上的一切成果。”

而在电影的最后,因为小镇要和其他小镇举行歌剧比赛,她们还过度自信地对莫泰说:“莫泰,小镇不会忘了你做过什么,但你要是帮我们赢了比赛,他们还有可能会原谅你。”

小镇居民的这种自信错觉令人作恶,而这种情况在心理学上称之为邓宁-克鲁格效应

邓宁-克鲁格效应指的是人的一种夸大自我评估的认知偏见。简单来说对于能力不足的人看来,他们不仅会对事物产生错误的理解,做出错误的选择,甚至他们认识自身错误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而且能力较低的人不懂得反省自己的错误,却总是坚持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如同小镇的居民们,不清楚自己的无知造成了别人的人生痛苦,毁掉莫泰原本幸福的人生,成为了从小与母亲分离,没有感受过母爱的可怜孩子,而泰迪又为了证明她的清白,跳入谷仓,却没想到意外身亡。

可小镇居民们却依旧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觉得自己可以审视他人的人生,做别人生命中的主宰者,可以肆意决定他人的人生走向,如同一只野鸡,却骄傲的认为自己是一只凤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德国戏剧家莱辛说过:我们的骄傲多半是基于我们的无知!小镇居民的骄傲,来源于他们的无知,也正是他们无法改变的无知,让莫泰绝望,在离开小镇时,放火烧掉了这个小镇,烧掉了她心目中的垃圾,潇洒离去。

第二种:人与群体的关系,盲目跟从,不会客观判断事情好坏


在《乌合之众》中表示,“群体”不等同于普通意义上的含义。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群体”是指当聚集在一起的一帮人,形成了一种同样的心理,在这种情况下,才能成为“群体”。


在电影里面,小镇居民相当于是一个群体。他们拥有同一种心理:无知、迷信,他们一众对抗莫泰,不认同莫泰,将她视作异类,抵制她,诋毁她。

而这种群体他们也有几条相当明确的特征:

第一个心理特征就是“群体无意识”,或者简单地来理解就是群体的智商水平低于个人的智商平均水平。

在《乌合之众》的作者勒庞认为,群体只喜欢接受简单的主张和结论,而不去关心论证的过程,不进行自己的判断。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群体中,他们会失去自己独立思考的主动权,而是愿意听信谣言,甚至会传播谣言,如同小镇居民会听从伊万的教唆,盲目相信莫泰母女的诅咒之说,更是会相信女教师比乌拉编造的谎言,认为是莫泰杀害了伊万的儿子,迫使年幼的莫泰从小就要送离母亲的身边,独自一人的成长。

而群体的第二个心理特征就是具有冲动、易变和暴躁的倾向,并且容易自信心爆棚,敢想敢干。

有句话说的好,人多力量大,而群体的力量正是可以削弱个体行为的恐惧心理,帮助他们敢想敢做。试想如果在电影中,没有小镇居民一致讨厌莫泰母女,比乌拉控告莫泰杀害了伊万儿子的谎言还会轻而易举成立吗?显然并不会,因为厌恶可以遮盖事实的真相,而群体产生的厌恶只会让谎言成为真相,并且更加相信谎言的真实性,让他们做出无视真相只相信自己判断的蠢事,就像《唐人街探案1》里面的一句台词:“其实没谁会在意真相,人们只会相信,自己希望看到的那个真相!”

所以正是因为有群体的帮助,比乌拉的谎言,成为了小镇居民们最想要的真相。

中国内地女记者柴静曾在自己的著作《看见》中提到过一句话:“我们对于一件事情知道越少,就越容易形成判断,而且是越容易形成强烈的单纯判断。”

而小镇居民们他们对事实的真相了解的并不多,却跟着群体趋势盲目跟从,单纯判断,扭曲现实,让莫泰遭受到了心理上的痛苦,一生都在这种噩梦中辗转。

这就像《乌合之众》的作者古斯塔夫.勒庞说的:由于群众拥有庞大的势力,因此,如果有一种意见赢得了足够的声望,使自己能够得到普遍接受,那么它很快便会拥有强大的专制权力,使一切事情屈从于它。盲目的跟从,随意的判断,把真相淹没,让真的也会变成假的,而假的亦可以变成真的,颠倒黑白,竟然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


第三种:人与势力的关系,向权威低头,会丧失自我


在电影中,警长明明知道莫泰并没有杀害伊万的儿子,但是知道真相的他却没有站出来为莫泰说话,反而选择助纣为虐,把莫泰带离自己母亲身边。

其实警长也并不想这样,但是镇长伊万手握权力,并用警长的女装癖威胁他,迫使警长迫使一直小心谨慎地活着。而且当时伊万要求警长带走莫泰的时候,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但是伊万却用警长的女装癖要挟说,如果不听从命令,他就要把这些东西交给区检查员,让他失去一切,变成一个穷光蛋。

面对自己的事业、生活的压力,警长最终还是屈服了,开始顺从伊万的命运,开始没有了自我。

这种情况在社会心理学领域,有一个著名的米尔格拉姆实验(又称权力服从研究)可以解释。

权利服从研究结果表示,权力的可怕,会让人失去自我。简单来说,一个人如果处在权利的压迫下,不管是什么行为,他都会选择去做。

米尔格拉姆在他的文章“服从的危险”里写道:

“在法律和哲学上有关服从的观点是意义非常重大的,但他们很少谈及人们在遇到实际情况时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我在耶鲁大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一个普通的市民,只因一位辅助实验的科学家所下达的命令,而会愿意在另一个人身上加诸多少的痛苦。当主导实验的权威者命令参与者伤害另一个人,更加上参与者所听到的痛苦尖叫声,即使参与者受到如此强烈的道德不安,多数情况下权威者仍然得以继续命令他。实验显示了成年人对于权力者有多么大的服从意愿,去做出几乎任何尺度的行为。”


当被服从者长期压抑在权利者的控制中时,他就会麻痹,,即使内心多有不服气,但最终还是会去做,就像警长,明明知道真相,但是为了自己的工作,他仍然选择去做伊万要求他做的事情,尽管这会毁了一个孩子,一个家庭,但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依旧昧着良心做这件事情。

人一旦选择服从权利者的势力之下,就宛若一只无忧的野兽失去自由,困在铁笼中,成为权力者戏耍的玩物,再也没有了自由

在弗朗西斯•梅斯写的《托斯卡纳艳阳下》这本书中提到:“为了自己想过的生活,勇于放弃一些东西。这个世界没有公正之处,你也永远得不到两全之法。”

为了自己想要的自由,你就要选择放弃一点东西,如同在电影的最后,警长最终决定为了自己的自由,向所有人展现他的衣着喜好,担下莫泰的污名,满足的离开,其实这个时候警长的心彻底的松开了伊万的束缚,回归自由了。

结语


中国作家李碧华说过:“不要考验人性,千万不要——它根本不堪一击。”

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人光鲜亮丽,殊不知许多人就和《裁女佳人》里的居民一样,只是穿着华丽的衣服,遮盖住了衣服底下的丑陋。而这些丑陋来源于人性的无知和懦弱。

一个人的无知会丑化了他的嘴脸,只会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没有自己的思想,就用口舌论断了一个人的人生,却还高高在上显得自己的威风凛凛,一个人的懦弱会切断别人对他的信任,在困难的时候没有勇气伸出手拉人一把,是把人推入深渊的一个助手。

人性就像是个无底洞,你永远不知道它的真实面目,所以不要轻易去试探人性,其结果可能会让你难过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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