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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优不冤,《两只老虎》拍出了“喜剧的哭声”

仇富、念诗、绑架 ,葛优+赵薇+乔杉上演年度最佳阵容的荒诞?

很少有男演员像葛优一样,年轻时一副老相,过了中年却还能演“坏小子”,电影《我和我的祖国》里葛优是混不吝的张北京,到了《两只老虎》,又成了机智过人的张成功,他天生的平民化气质和投入表演时精确的火候分寸,总能让葛大爷或是优优不负期待。

葛优是那种自带亲切感的演员,葛优躺式的慵懒无为,大腕式的机滑聪明,优优式的亲昵调侃,使他的种种作为都自动屏蔽了油腻和不正经。他有种自觉,即使在烂片中也不惜力气,在早已驾轻就熟的角色之中投入百分之百的真诚。

更何况,有《邪不压正》编剧李非导演,赵薇监制,金马影帝范伟、乔杉、闫妮、潘斌龙等喜剧演员的加入,都让《两只老虎》带着一副爆款相。

反标题党的两只老虎

以耳熟能详的儿歌《两只老虎》为题,让很多影迷看过后摸不清头脑,是噱头还是别有喻义,是荒诞式叙事手法还是对故事的过度解读,有留白有思考的余地。

电影故事本身并不复杂,在喜剧程式的射程范围之内,低配绑匪和极品人质的立场反转,底层小人物和成功人士的地位反差,可就是这样两个高反差的主角陷入了同样的情感困境。

笨贼余凯旋妄想一夜暴富,绑架大富商张成功以撕票相要挟,可偏偏事业成功的张成功经历了爱情、友情和亲情的多层重创,自己也处于自杀轻生的状态下。

不难看出,电影喜剧程式下聚焦的是两个悲剧人物,在绑架较量和制衡之下是两人的互相救赎,故事核天然笼罩着荒诞和超现实感,所以,如果基于现实逻辑和叙事形式来审视这一荒诞喜剧的话,很难从电影中寻得共鸣和满足。

电影《两只老虎》是有着周星驰的无厘头感,及实验性的,从一遍遍的重复念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还有赵薇饰演的周原对张成功“爱情”的多层面解读和传达,得以窥见电影絮絮叨叨背后的哲思。

三段式故事,串联起了张成功爱情、友情和亲情的“还愿”,同时唤醒了余凯旋的良知,相当正能量。本想“坐山观虎斗”的观众,到头来没看到犯罪片式的暴力快感,更别提爆梗的喜剧幽默。

正如诗歌所吟诵的,“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在过去遭遇面前,他们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原生悲剧的救赎圣歌,一曲儿歌《两只老虎》而已,与周星驰《西游降魔篇》的《儿歌三百首》有异曲同工之妙。

反爽片模式的无厘头

与葛优上一部《断片之险途夺宝》的聒噪嬉闹不同,电影《两只老虎》整体的气氛是下沉,或者说是略为文艺气质的,玩梗玩得是诗歌,讲道理讲得是人间大道。

它进行了一些有趣的尝试,电影场景比较简单,绑架场景设计也偏向舞台化,甚至用戏中戏的形式传情达意。

葛优饰演的张成功和赵薇饰演的周原,本质上不过是“小三真爱故事”。

张成功自私多疑,没离婚时空留承诺,离婚后不想再婚,心灰意冷的周原离开张成功,独自承担流言蜚语,独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却仍然对他念念不忘。

电影的荒诞和割裂之处,在于一面是直白批判的,把娱乐圈潜规则和婚内出轨摆到台面上来,一面又把情感藏到诗歌里、封到记忆里,带着满满的戏谑。

比起爱情和亲情的段落,范伟参演的亲情段落显得更为深刻和感动。

周原对爱情的放手仍残存着执迷不悟,张成功对亲情的释怀源于一种看轻生死的回光返照,只有范伟饰演的范志刚是洞察人生真理的。张成功不借钱时的“怕他还不起”,和范志刚原谅张成功却不接受他投资的“我怕还不起”,可见盲人范志刚处世原则的通透。

张成功的自我救赎之路,有种高高在上的味道,像扇向大潘的巴掌,竟丝毫不敢反抗,更是在警局上演了一番忏悔式的自白,给校园霸凌一个完美结局。

周原的痴情,范志刚的宽恕及余凯旋的憨直善良,都使得男主角张成功的悔过缺少足够的矛盾和阻碍,眼泪也显得较为廉价,很难对观众造成强烈的感情冲击。

总之,电影《两只老虎》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荒诞喜剧,乔杉大男主,葛优凤凰男,赵薇无厘头,名义上是葛优、赵薇的喜剧狂欢,实际上是乔杉一人霸屏贺岁档的闹剧。

有葛优、赵薇、闫妮做配,大保健男神乔杉的情感没回归,200万回馈也没收下,觉醒来得也莫名其妙,可正是这份荒诞感,引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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