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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还是上帝?浅谈现实与游戏世界里的AI

以下所有文字仅为个人看法。编者本身不是相关人工智能的从业人员,难免会有错误的认知,还请各位多指正。事实上,关于人工智能的任何一方面都能拿出来写个几万字的论文。我这里只是粗浅的聊聊社会现象。

这是个科技呈加速度发展的时代,也是一个灵感创意爆炸增长的年代。近些年,由于人工智能相关技术的不断成熟,大量相关的优秀影视或游戏等艺术作品的涌现,引发了对AI的空前热烈的社会讨论。我们开始畅想未来被AI服务的乐园,也在担心可能会被AI统治的地狱。


人工智能的起源

1956年,在美国达特茅斯学院举行的长达两个月的会议上,计算机约翰·麦卡锡提出了“人工智能”这一概念。对于这个新概念,当时的科学家们满怀信心的认为在未来20年内,人工智能将能代替人类完成所有工作。可受制于有限的计算机性能,算例的缺乏和没有足够的科学工具来解决各种复杂的问题,人工智能迎来了第一次低谷。

1956达特茅斯会议

后来的时间里,半导体技术的飞速发展让CPU和GPU芯片计算能力呈几何级上升,加之神经网络技术的逐步发展,AI的发展进入平稳期。直到1997年5月11日IBM的“深蓝”击败了国际象棋世界冠军卡斯帕罗夫,关于AI的现象及讨论有一次爆发。

深蓝与卡斯帕罗夫


游戏与AI的联系

人工智能的一般是:目标+规则(人工)+奖惩(强化学习)构成。游戏是一个拥有目标,规则,奖惩的完美虚拟环境,对于AI来说是最适合的应用领域和训练环境。最典型的例子,LOL里人机对战的电脑一方。目前,也会有AI的研究者们在游戏里训练他们的AI项目。在2016年时德国达姆施塔特科技大学和英特尔实验室的科学家开发了一种从《GTA5》中提取视觉信息的方法。得益于GTA5里逼真的物理效果,丰富的车型,无法预测行人和动物以及随机变化的天气和道路状况,现在有很多开发无人驾驶汽车的研究人员会利用GTA5来训练他们的项目。

GTA5


人与AI在游戏上的博弈

就目前而言,AI在棋类和桌面游戏方面完全超越了人类。著名的例子有,深蓝战胜世界第一国际象棋大师,2017年5月Alpha Go以3:0战胜柯洁,同年10月Alpha GoZero在对围棋完全空白的情况下经历40天的学习又战胜了“它”的兄弟Alpha Go。要知道,围棋的变化可是比全宇宙的原子数量还要多(具体数据是10的171次方)。

alphago与柯洁


alphago zero的自我强化学习

包括围棋在内的这些游戏都是“完美信息博弈”,游戏内所有信息对玩家完全公开,其次棋类游戏又非常明确的目标和规则,本质上是个数学问题。AI可以在人类行动之后,计算出所有可能并选择胜率最高的点落子,这是人类大脑永远无法做到的。

当AI来到非完全信息博弈的游戏,如DOTA。战争迷雾的视野盲区,瞬息万变的战场情况,需要极高的团队配合,就目前而言,AI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只能勉强达到职业水平。也许用不了多久,AI也会在方面超越人类。我们一方面投身与AI的发展,希望它能在某些方面代替人类,另一方面我们又对人类的不断落败感到恐惧。

OpenAI挑战DOTA2


游戏里的AI

在游戏里,AI会扮演我们的队友,敌人甚至是NPC,最典型的像:《荒野大镖客2》和《巫师3》里的NPC。这些NPC可以对话,会对你操控角色的行为作出一定的反应。比如“大表哥2”里,NPC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记忆,会主动和你打招呼,也会对“口吐芬芳”,巫师3里,村名会自主躲开你的马,被马碰到也会大叫。但这些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AI,只不过是工程师们大量的脚本堆砌,用大量的“人工”来使其“智能”。

荒野大镖客2互动系统

还有像《生化奇兵3》里的伊丽莎白,在非战斗时会自言自语的吐槽和点评周围环境,战斗时会给你加血,加蓝,实时的给你提示,感觉上就像是和朋友开黑。

生化奇兵3:无限伊丽莎白


仿生人

AI的话题里,仿生人永远会是最火热的那个,至少在Ta诞生之前的现在是这样。倒不如说,仿生人是我们研究AI的终极目标,创造一个完美的“人类”,能做到普通人类永远完不成的事。明知一旦这样近乎“神明”的生命体的诞生可能会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我们依然乐此不疲的努力着。这样的情节在游戏或影视作品里屡见不鲜。经典如《银翼杀手》,近些年的《底特律:成为人类》。当仿生人有了自我意识后,Ta们还会甘心屈居于人类的统治下吗?还是会迎来仿生人和人类和谐共治的局面?在全方位都超越我们的仿生人,我们以后该如何谋生呢?就像《底特律》中,2038年,仿生人的普及让人类的失业率达到了37%。

底特律中因为仿生人而失业的流浪汉

《银翼杀手》的结尾,罗伊在暴雨里的独白表达了自己追求自由和认同使命的终结。这一幕成了科幻史上最经典的片段,也成了科幻和赛博朋克类作品向浪漫主义过度的重要因素。

仿生人罗伊

我们也不由得开始思考,如果AI拥有了情感会是什么样子。无论是《底特律》里卡拉和爱丽丝的母女之情,还是马库斯以及耶利哥全体对自由平等的极致追求,这都是未来的人们可能面临的问题。目前的伦理,法律和美学体系构建的速度没有跟上科技的高速发展的焦虑让人们对人工智能感到恐慌;也是人工智能通识教育的不普及让人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卡拉和爱丽丝

库克曾在MIT的毕业典礼上说:“我不担心AI像人类一样思考问题,我担心的是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问题,摒弃同情心和价值观并且不计后果”。

库克在麻省理工的演讲


结语

如今,AI已经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手机、软件、游戏、制造业甚至是娱乐。现在各种Vtuber(虚拟偶像)也是屡见不鲜。可以说,我们现在已经具备了所有的可以达到电影里那样人工智能的条件,量子计算机的出现也让AI产生情感成了可能。

“无花果”号量子计算机

霍金先生曾为未来人举办过一场特殊的派对,他写了封信,信上有聚会的时间和地点,除了他没人知道,然后交由英国政府保管。在聚会的第二天,信的内容公布于世。信里表示,任何看到这封信的时间旅行者,都可以回到这2009年6月的这一天和他共进晚餐。结果却无一“人“前往。或许不存在时间旅行的技术,或许回来的”人“是以非实体的形式,或许人类文明在那之前已经灭亡。

底特律里游行的仿生人


仿生人也有生命

只有AI和我们身处不同的世界,我们才能避免各种悲观语言描述的未来。把Ta们放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一个拥有一切合理的现象和参数的虚拟世界,任其自由发展。我们可以作为观测者观察Ta们的发展,并学习Ta们的科学技术。

可是,我们又如何能确定,我们不是被囚禁在虚拟世界里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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