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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式惊悚”的叙事,与技术“多元整合”思维,对变态人性的探讨

“韩式惊悚”的叙事与技术的“多元整合”思维导演朴赞旭擅长糅合好莱坞对变态人性的探讨、血腥暴力的快剪辑镜头,日本的阴郁而决绝的死亡意识、对都市生存的厌倦,加之本民族对伦理亲情的重视,从而无论在电影叙事还是电影镜头语言上,都形成了个性鲜明的“韩国惊悚风”。

这部惊悚电影体现了这种融汇百家、形成自我的主体思维轨迹。在“心理创伤”主题的延伸之中,“复仇”主题不断和“救赎”主题发生交叉,并将两场截然不同的不伦之恋表现得如此惊心动魄。

大量象征性的细节镜头、好莱坞式的镜头剪辑快感、华丽的画面加上暴力叙事的激情,负载着东方审美情调与一个悬念故事,共同构成了该片的成功潜质。例如,大量的血腥镜头,特别是极具真实感的打斗场面,都体现了好莱坞在剪辑、镜头运用等方面的影响。

而影片对变态人格的分析,也延续了西方的套路。而“原田真人”式的生命绝望感,日本卡通的人物表情与动作设计,夸张而精致的人物造型,画面的物质感,如电影不断突出大富豪李右真的奢华的生活细节,镜头凄美绝伦的外景运用,“三池崇史”式的残忍的虐待以及自虐场面,都暗示着这部改编自日本漫画的电影的“日本元素”。

当然,在这部电影中,最为明显的还是韩国本民族的独特的审美心理。首先,电影有着沉重的多重主题,却在表达人类情感,特别是畸形的情感上,表现出了细腻甚至是审美化的倾向。

这与西方惊悚电影,例如《沉默的羔羊》等片,过于强调强悍的理性震撼力是有所不同的。其次,该片在反映都市生存的偶发性与焦虑感上,也别树一帜。整个故事的设计悬疑重重,而表现的却是大都市生存的可能性对人的影响。

吴大修因无意的一句话,招致家破人亡的惨剧,而在打一个电话之后,竟然神奇地消失在这个城市的深处,只能通过电视,来了解外部世界,这种荒诞绝伦的情节,只有放在大都市的背景下,才能被演绎得真实可信。

同时,在该片中,我们还随处可见自虐情结、自卑情绪、自我反讽的黑色幽默、创伤意识、狂暴的反抗意识,以及复仇情结、弱者的自尊,而这些思维方式与行为,都与韩国刻骨铭心的殖民历史有关。正是这些受创伤的历史记忆,才让韩国导演自觉地选择了表现“人性的创伤”这个独特的惊悚视角。

伦理与惊悚的类型融合惊悚的底线在哪里?实际上,这部电影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那就是提出了惊悚的底线问题,这既涉及惊悚片的类型创新,也涉及惊悚片的道德性和艺术性的问题。如果惊悚片一味挖掘人性的阴暗,那么,它的底线在哪里?

它对人类电影史的贡献在哪里?难道仅仅是为了创造恐怖的商业消费卖点吗?如果说,希区柯克在《惊魂记》、《火车怪客》、《蝴蝶梦》等一系列惊悚电影中,注重利用惊悚电影挖掘人性的阴暗,而库布里克、乔纳森等导演则在《闪灵》、《沉默的羔羊》中将之发扬光大,并深入到哲学层面与精神分析。

《老男孩》的一大惊悚主题学创新,就在于将人性的探讨与道德的宽容结合在了一起,在血腥暴力的镜头、悬疑紧张的故事、跌宕起伏的人生命运之间,寻找到了惊悚片的东方式心理平衡点,从而使惊悚片摆脱单纯恐怖片的影响,在挖掘人性阴暗的同时,揭示人性的复杂,用温暖而含蓄的“东方式情感表达”探索现代人性的禁区,并给人以光明的启示。

无疑,《老男孩》不仅将惊悚传递给了观众,而且将感动的眼泪、人性的震撼、自尊、同情、理解,都还给了观众。惊悚片因此具有精神探索片的思想力量与青春文艺片的情感力量。

可以说,《老男孩》拓展了惊悚类型电影的表现主题与表现技法,将几种电影类型进行了深度的融合与加工,这无疑是韩国导演对惊悚类型片的独特贡献。

韩国的其他惊悚电影,如《女高怪谈》、《姊妹情深》、《四人餐台》等等,均将“人性的创伤”作为主题,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对西方惊悚电影对人性恶的挖掘形成了“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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