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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你,在想什么?

其实于我而言,这世界上有什么或没有什么,都并不值得关注。当然这并不是说明我没有关注过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上发生的各种千奇百怪又或者是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然而我关注这些事情的初衷并不是为了满足我个人的好奇心与遐想。我只是想要与某人交流和分享,从而引起她的注意,在试图让她喜悦的同时慢慢靠近她,此外便没有然后了,我并不是一个龌龊之人。虽然我最初的想法便是与她有一些令人期待的未来,即使现在也不曾改变什么,但事实上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太早,甚至于我还不够资格。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伤心和不愿接受的事实。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亦或许是永远接受。

其实我不愿意思考这样一个让人难以释怀的问题,但我本身就是一个患得患失的人,这一点经常让我焦虑甚至不安,久久不能平静。直到现在也是。在长达460多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的心脏一直以不规律的频率跳动着,沉闷而又压抑。幸而我还年轻,心脏也足够有力,能让我支撑下去。

然而回过头来想想,我也才22岁。为何竟至于如同一个雪鬓霜鬟的老人了呢。这其实不难理解。这种龙钟老态更多是精神层面的,于个人形象方面其实还好。我虽是个不修边幅之人,但也曾为此细心打点过。比如说烫发,为了让这一头死气沉沉的发散发活力,也为了规划好的旅程,当然这规划仅仅只由我一人敲定,所以最后不了了之也是可以预见的。衣服同样如此,过去是没考虑到自己,现在是没必要。于此看来,我似乎总是处于脱轨的状态,似乎永远慢一步,似乎永远不着调。当然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我已不再年轻,不再有追逐的动力了。始于感情,又终乎感情。

精神上的老态或许不是坏事。姑且可以称之为成熟且稳重,因这些词在更多时候总是形容老男人的。老男人啊,似乎听某人喊过很多次了,如今似乎真的应验了。也是,我曾说过某人说的话我都听。如今看来在这一点上我却是并没有食言的。

这种成熟与稳重还是有必要的。在《Little Misfortune》中,除了主人公,一个自诩为小小女人的不幸小姐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带着微笑的面具。我不知道这些面具之下的面目表情如何,因我本身也未对其过于关注,也未曾想过深究。我的视线都被不幸小姐所牵引。我看着她以一种极其乐观的心态看待离家,看待争吵的父母,看待冒险,看待恐惧和死亡。她在沿途中遇到各种悲伤时就撒下亮片,这些悲伤就按照她预想的方式改变并留存在她心中。而当自身产生悲伤时,她开始吃亮片。我们的不幸小姐,脸上永远噙着笑容,富有感染力,也足够令人悲伤。因为身为第三者的我们知道,她所踏上的旅程,不过是通往死神的道路。她所追求的被称之为永恒的幸福的概念物,也不过是怪物用来欺骗她玩弄她而信口胡编的谎言。可是她真的得到了,归因于她的亮片,也归因于她的天真和善良。她不知道自己在刚刚踏上旅途之时就已经死亡,可最后她把这称之为永恒的幸福的概念物送给了她的母亲,一个酗酒暴躁并不称职的母亲。这就是成熟与稳重。

回过头来,现在便可知我对于自己的认知是有道理的。世界的改变的确会影响我,甚至于彻底的改变我的生活,但这并不意味着值得我去关注。例如我会因为某些人或某些事而感动,甚至于会因为某些影视剧情而悲伤落泪,这没什么可羞愧的,因它确确实实证明了我是一个感性之人,证明了我内心中尚存有一丝遐想和值得规划的空间以及仍藏于心底的一个人。

说到规划,我曾看过一句话,以前觉得有失偏颇,现在却信以为真。它说在我们进行各种规划时最好不要把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考虑进去,因这实在是不可控因素。你无法确定他们有一天便会彻底从你生活中消失。而那时,你所有的规划将毫无意义。但这并不是说面对这些不可控因素,我们便不需要规划。我们可以试着幻想一个可能并不存在的人或物,不需要它的具体形态。总而言之,在我们的规划中,这一幻想物,有之更好,若没有,其实也无妨。当然我也不过是泛泛而谈罢了,有没有效,我并没有真正检验过,也无法检验。前面说过,我实在是感性之人,这一种足够理性的对待生活的方式,于我而言其实太难,也不切合我内心的那一丝渴望。即使这渴望目前来说是不可得。

我并不一定会去关注那些改变我的人或物。那样对我来说,其实太累,也没有必要。那我关注的究竟是什么呢?之前的我可以很确定的给出答案。但现在我只能说不知道。这又的确显得我太过虚伪了。因我内心是有关注的,但我不能说。当然除此之外,便真的没有了。

就如同我目前的写作风格,肆意妄为,毫无结构章法,内容上也毫无相关性。我只是想写些什么,当然这或许是内心空虚的一种表现。因我目前,实在没什么好关注的。

2019/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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